鹿白白只觉手腕上冰冰凉凉的,小脸上泪痕已经被擦干,有些可怜的说道:“你居然随身还装着药膏,别说效果还挺好。”
“那必须的,我身上可是个藏宝库。”李富贵眼神有些心疼,懊恼自己早知道就不打盹了,他嘻嘻哈哈的说道:“你就算是想要朵花儿,我也能给你变出来。”
鹿白白撅着小嘴说道:“我才不信呢,臭流氓就知道骗人。”
昏昏沉沉的傍晚,李富贵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朵玫瑰花,轻轻的举在少女的面前。
他出奇的温柔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如果接受花心,无耻,臭不要脸,以及危险的我,那么此时你可以当我在表白。”
鹿白白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了那朵玫瑰花,看了好久好久。
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透明的水杯将花轻轻的放了进去,牵起了李富贵的手说道:“李富贵先生,希望你清楚的知道我也喜欢你。”
此话一出,李富贵同时懵逼在了原地:“你怎么知道…”
“你昨晚上睡着捧着我的脸告诉我的。”
鹿白白很突然的掏出一个男士腕表道:“我父亲是腕表的设计师,我也会一点亲手给你组装了一块。”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美的让人心跳加速。
李富贵看着她戴在自己手上的男士腕表,很精致,一定是她熬夜为自己做的,侧面还刻着字,鹿白白>3<李富贵。
仅仅一天,李富贵就感觉自己被拿下了,或许这就是缘分。
让这个青青草原的什么都敢干的老雷子心都被融化着。
鹿白白柔声说道:“我想回家。”
“你看门口,那几头笨羊正堵着我们呢。”李富贵双眼之中透露出一丝戾气,但嘴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看着身旁男人淡定又戏谑的表情,鹿白白提起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我恐怕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那我还挺荣幸的。”
李富贵咧个大嘴摩挲着女孩白嫩的手。
别墅院门口一阵咋咋呼呼的喧闹声传来。
鼻青脸肿的狗哥换了身打扮跑了进来,身后跟着二十多个小弟有一半都和他一样惨兮兮的。
“妈的,谁敢跟我布老弟咋咋呼呼的。”
狗哥这话说出来,布莱克十分洋气的名字顿时变得亲切又土气了不少。
布莱克整了整黑卷的毛发道:“狗哥你怎么也…”
狗哥装逼的说道:“做掉了几个狼崽子,对方下手挺黑挂了点彩。”
此时院子里见事闹大了,纷纷告辞离开,只有金洛丝一脸心疼的扶着黑羊布莱克。
“就是他!”布莱克指着调戏鹿白白的李富贵喊了一声,又小声对狗哥道:“家伙带了吗?”
“放心吧,带了四五把。”狗哥不爽的骂了一句道:“妈的,今天和狼崽子杠上了。”
李富贵都懒得抬眼看他们在那商量着如何削自己。
狗哥迈着大步走了过来指着他说道:“小子,你他妈挺能装啊。”
李富贵没说话。
“呦,还是个楞货。”
后者依旧没回应。
“他妈的,你带的妞挺正点啊…让我…”
这一次,狗哥话没说完,原本就说话漏风的嘴上又挨了一巴掌。
李富贵站起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手,没人看清他的动作,只看到狗哥飞了出去。
血水溅了一地。
狗哥直接被一巴掌抽懵逼了,满嘴的牙掉了一地,估计半边牙都被扇没了。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了片刻。
金洛丝吓得尖叫出声。
“我曹逆麻的,给我上干死他。”狗哥气急了,已经失去了机智,一个下午挨了两顿打换谁都受不了。
旧伤未凉,又添新疾。
狗哥的一群个个体格都不错的小弟,手里抄着家伙就冲向了那个云淡风轻,左脸被刀疤贯穿的男人。
布莱克对身后几个黑羊小弟也说道:“上去帮忙,给我下死手,出事我兜着。”
院里几十个人,几乎全都冲向了李富贵。
鹿白白害怕的捂住了小嘴,下意识起身想保护身前的男人。
“躲在我身后。”
李富贵抽出腰间的皮带,有些宽松的牛仔裤顿时掉了下来,他下身只穿着一个平角裤衩死死挡在鹿白白身前,像一堵不透风的墙。
皮带噼里啪啦的破空声抽的凑上来的马仔跟死了媳妇的哑巴似的吱哇乱叫,那种皮开肉绽的痛感被秋风一吹像特么被十个老女人坐了两个钟头那么酸爽。
五分钟后,院子里躺了一地痛的大气不敢喘的小弟。
鹿白白惊讶的捂着小嘴,满眼都是小星星。
李富贵目光阴冷的盯着黑羊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