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祖母帮他说服父亲,允他经营东风楼,晟丞泓还未曾抽出时间,过来探望祖母。
恰巧今日东风楼里,被送来些南边来的稀罕鲜果,他带回义王府上送到福萱堂里孝敬晟老太太。
“这果子孙儿是头一次见,特拿来给祖母您尝个新鲜。”
从蒲篮里取出数个,较鸡蛋小不多少,形似馒头的深紫果子,递到晟老太太跟前。
“南边管它叫‘木馒头’,孙儿方才尝食过,其果肉质地软糯,味道清甜,便是果籽咀嚼起来也是细细沙沙的感觉,甚是独特。”
凑近细看,晟老太太忽而笑了起来,道:“这果子前朝才引进来,只是民间甚少得见,在宫中我有幸见过。”
“哪里是叫‘木馒头’,该是叫‘无花果’才对。”
“据说,是这植物生长,瞧不见它开花,便能见其结果实,很是奇特。”
见晟丞泓眸光暗淡,似有一丝失落,晟老太太又道,“你也是有心了。”
“若非你人脉广博,又哪里寻得到这样甚少得见的果子。”
“这可是宫里娘娘才配享用得到的,祖母能有这等好口福,全托你的福。”
瞧着晟丞泓面上露了笑意,晟老太太又问。
“可给你父亲母亲送过了?”
“送去了些。”
“给你姨娘拿过了?”
“拿过了。”
“给你兄弟姊妹也尝尝。”
“哪里有那么多呢,便是我自己也只尝食了一个。”
哄得晟老太太开怀,晟丞泓借机问起,还在院中跪着的司琪是惹了什么祸。
“心高。”
不再过多解释,晟老太太又笑道,“整日里叽叽喳喳,闹得我头痛。”
见祖母有心打发了她,晟丞泓道:“若祖母嫌院中人多,太过吵闹,不妨赏给我,她妹妹司婳正在我房中侍奉。”
“祖母不是常说,兄弟姊妹之间要相互帮衬,应当和睦相处。”
“想她姊妹一处,也好做个伴。权当祖母给我个成人之美的机会。”
话至此,晟老太太也不好不允。
又隐晦曲折地嘱咐他,勿近邪友,多近贤良,才容他带走司琪。
可连司琪都未想到,晟丞泓并未留他在房里,而是连夜送她去了春风阁。
鸨母一番查验,才又笑意盈盈谄媚到晟丞泓身边。
“还是个处子之身,二爷今晚可破?”
闻听司琪还是处子身,晟丞泓眼中无尽笑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上午才收到暗探送来的消息,二皇子如今已不再眷恋瑶台身子,她已数日不得见二皇子,不过是因着他又有新宠。
而新宠恰是个全然不知味的雏,却惹得二皇子贪恋不舍,日日宿在其处。
可新宠也有食之无味的时候,正所谓花无百日红。
“且需鸨母好好调教,教授她些侍奉技巧,莫要伤她处子身。”
待来日送与二皇子跟前,该是更得二皇子欢心。
“二公子,奴婢......”
晟丞泓撩帘进了内室,见司琪只着贴身小衣坐在绣床上,肌肤胜雪又因羞赧泛起淡淡粉红,实让他移不开眼。
才坐到司琪身旁,不想司琪一下扑到他怀里,喃喃低语不住道‘奴婢愿意’,惹得他浑身燥热。
便是一双手游走其身,又上下揉捏探索,亦如画饼充饥,望梅止渴,不过是让他更加燥热难耐。
一把推开司琪,晟丞泓敛了心神。
司琪一脸不解,忽然又梨花带雨,先是抿唇哀怨望着晟丞泓,后又‘扑通’一声跪至其跟前。
“求二公子成全奴婢。”边说,她边去伸手解贴身小衣。
待赤身酮体,司琪声音同身子皆微颤抖,她道,“奴婢愿意侍奉二公子。”
与往日府中形态大相径庭,未想到祖母身边规规矩矩的大丫鬟,如今在他面前却这般模样。
晟丞泓眯眼凝视她许久,才斜斜扯起唇角,道:“倒是比司婳放得开。”
“可是你有什么心愿要了?不妨说来听听。”
“奴婢......奴婢......”
司琪抬起头,毫不畏惧与晟丞泓对视,“奴婢唯愿侍奉二公子身侧。”
“扯谎!”
见二公子厉了眉眼,司琪又道:“奴婢不愿居于人下,至少要比司婳司琴过得好。”
同他是一样的心思,凭什么他活得不如晟丞渊尊贵,不如晟丞淮自由。
“你且先起来说话。”
又拍了拍身侧绣床,“过来坐。”
正是男女情欲强烈的年纪,哪里坐得下,身体不由相吸到一处,缱绻旖旎于床榻之上。
司琪娇喘,晟丞泓亦是一身细密的汗,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