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抽气。
贺雄望向他后背的包裹,问道,“东西就在这里?”
邰永安点头,应道,“是啊,我爷爷让我亲手交给你,对别人都保密。”
“走,我带你去见大将军。”贺雄激动的抓了邰永安的手臂就往外走。
大黑马和白马正在门外“亲亲我我”,当然这是大黑马的单方面想法,白马依旧傲娇的抬着头。
邰永安不放心它们留下,生怕大黑马闯祸,于是一声呼哨,两匹马也跟在了后边。
两人两马走到了帅帐前边的时候,将军的亲兵也是看的满眼问号。
待得通报进去,很快,亲兵就掀开了帐篷帘子。
白马和黑马依旧在外边,继续表演黑求白,邰永安则兴奋的跟着贺雄进了帅帐。
不同于南边州府百姓的安逸,北地几乎是长期战火连绵。
对于守护北地安宁的边军,百姓们简直把他们当做保护神一样尊敬和爱戴。
不等贺雄开口,邰永安已经主动单膝跪了下来,给大将军问好。
大将军赵安邦年过四十,本该是勇武彪悍,但这会儿却脸色苍白,靠坐在虎皮椅子上,模样有几分气弱。
他抬起手,示意邰永安起来是,笑着问贺雄,“方才听说,有个小子在马场凭借一把子神力,降服了最难驯的野马?不会就是这小子吧?”
贺雄赶紧应道,“将军猜对了,就是这小子。邰宝诚邰叔的长孙,邰永安!”
“哦?”赵安邦神色惊喜,应道,“怪不得,原来是邰家的长孙!上次听你说起还没觉得如何,如今才知道邰家真是好福气!”
邰永安被堂堂边军大将军夸赞,脸色都红了,心里骄傲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