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
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昨夜里温书浅做了个梦,梦里有两个男人
一个是郑杦,另一她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在梦里她对那个男人有很强的依恋感,狭长的街道上空无一人,男人握着她的手中的剑刺向了郑杦,手上沾满了他的血,这个梦太真实了将她吓醒过来,天还没亮。
南安打水进来时,看见她坐在床上,像是被吓着,脸上还惊魂未定,脸色苍白,
便走近问“女公子可是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眼神呆滞,
“告诉阿兄,今日我要去寺庙”
温书远备好了马车在门前等她,今日本要去书院的,南安突然告诉他温书浅要去寺庙里,觉得其中定有古怪。
温书浅今日穿了件素衣,头上什么也没戴只用长头绳绑着发尾,许是昨夜的梦魇还没散去,脸色不大好,看上去有些病恹恹的,南安将她扶上马车,温书远拉住南安问
“她这是怎么了”
南安摇了摇头,“今早起来就是这样”
寺庙里是神像的静穆与庄重,她一人进去让所有人在外面等着,主持让她摇一支签出来,温书浅跪拜在蒲团上,一脸虔诚,一只签掉落在地上,她有些犹豫,主持说道
“女公子若是犹豫不决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闻言温书浅将那只签捡起,直接递给了主持,“女公子不看”
温书浅摇了摇头,随主持去到后面,
外头温书远同南安在外面等着有些焦急,他们都不知道温书浅出了什么事,温书浅也不说,在外面干等着,温书远对南安说道
“要不你待会问问她”
南安不敢答应,温书远叹了口气,这咋办
温书浅同主持一道出来,脸色比之前好多了,温书远迎了上去,问
“没事吧”
“没事,阿兄不必如此担心”
同主持告辞,两人一道下去,温书远问了她一路,有些头疼,只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温书远知道她不想说,只好闭嘴。
温府门口,门丁告知郑杦今日大公子不在府上,他问“那可知你家大公子去哪了”
“今日女公子同大公子一道出去了,应该也该回来了,要不郑公子在此等等”
“也好”温书浅竟然同温书远一起出去了,如若在此等候,兴许还会见到她
良久温家的马车在门前停了下来,他以为温书浅在这,只见南安一人下来,原本上扬的嘴角渐渐僵硬,上前去问
“南安”
她回过头,原来是郑杦,行礼道
“郑公子怎么在这啊”
“哦,我来找近知兄的”
“大公子和女公子在外面呢,郑公子请回吧”
“好,多谢了”
南安进了府内,郑杦心中有些落空,我到底在期待什么?见上她一面吗?
田园风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出来没多久便又是一天过去喽,温氏兄妹坐在草地上望着一眼无边的稻田,半道上她想下来走会儿,温书远陪着她,便让南安先回去了,走累了便在路边坐下,阳光和煦柔和的平等的撒在每一个生命身上,
温书远看着她的侧脸,黄氏给了她一副好皮囊,柔和的五官,可眉眼中总流露着清冷,温书远拍了拍她的肩,温书浅扭过头来看着他又转了回去,措不及防的将草丢进温书远脸上,吃了一嘴灰,她笑得倒是开心
温书远见状也没什么怒气,想了想今日早上,便借机问“告诉阿兄今早到底怎么了”
温书浅有些犹豫,若有所思的望向远处身后的发带被风吹起,轻飘飘的抓不住
“我做了一个梦,阿兄我…”
没继续往下说,温书远也并不强求她,过了一会,她继续说道“我有些害怕成亲”
温书远倒是没想到她会有这种担忧,许是那个梦,“梦再如何真实也是虚幻的”
闻言温书浅只是笑了笑,看得出她还是有顾虑的,温书远自知他这个妹妹的心思为不做多的安慰,就让这一望无际的稻田抚平她心中的梦魇
两人回府半道上温书远想起今日有约便中途下了马车让温书浅一人回去,到府上时天已经黑了,南安将饭菜热好,给她吃。
温书浅今日胃口好多吃了几口,南安在一旁想起今日在门口遇见郑杦的事便说给了她听,温书浅有些许惊讶,今日对她主持说
“如若女公子想躲开这倒劫,以后遇见他只做点头之交。今日女公子晚些回去吧”
“不知主持说的他是…”
“在梦里你杀了谁”
温书浅回过神来,让南安收饭,南安有些疑惑怎么突然不吃了,只好叫人来收拾,温书浅起身想去沐浴,南安应声答应
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