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关书竹心里有事。
替她擦拭干身子穿上寝衣后,语气中带着些试探,问她:“郡主,您这是为何事烦忧着?
可以说来给奴婢听听,或许奴婢能替您想出一些点子也说不定。”
关书竹没想到小水观察力这么好的,伸开双臂在小水帮她系腰带的时候叹了一口气,以一种较为隐晦地方式说出她的烦忧。
“本郡主之前和人说好的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关书竹顿了顿,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说好的那件事,还是本郡主向那人求了一番,那人才答应的。
现今突然有变,求的那事,本郡主突然不想继续做了。
但本郡主又不知晓该如何告诉他,才能显得不那么奇怪。”
小水大致听懂了她的意思,替她系好腰带之后,思忖了片刻,问她:“那,郡主和那位友人之间的关系如何呢?
倘若关系极好的话,奴婢私以为,这事其实不算什么的,郡主不必太过多虑。
反之的话,的确是有些麻烦。
弄不好,还有可能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从而影响到您和那位友人之间的关系。”
关书竹:“关系可以说是胜似亲人吧,本郡主也明白你所说,但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本郡主必须能寻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才行。”
不然她前面才和太子说,她玩腻戚梓墨了,想要将他赶出郡主府。
后脚又跑去告诉太子,她反悔了,这不是十分崩她的人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