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延一怔。
不明白她今天为什么会这么主动?
以往的每一次,虽然她最后的反应都是不受控制,都是很放得开的,但她鲜少这样主动。
可今天,郁景延能明显的感觉到苏禾的不一样。
她是在用这种主动勾引他的方式,来消散被他看到她和盛天泽在一起吃饭的怒意么?
就像她想去郁家宴会那次,为了得到他的允许,她便穿了很薄很短的性感睡衣,主动勾引他。
这个女人!
中午还和另一个男人手握手亲密交谈。
下午就又用这种最直白的手段勾引自己丈夫?
苏禾就是苏禾!
郁景延反手扼住苏禾的脖子,咬牙切齿又气急败坏的怒道:“你怎么就能转换的如此迅速,能如此无缝衔接呢?你到底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廉耻之心!”
苏禾没听明白他所谓无缝衔接是什么意思?
至于廉耻之心,她在他这里,不一直都没有么?
“景延,我和你不需要有缝衔接啊?我们一直都很深,很紧密啊,我们从来都是无缝衔接……”她愈发往郁景延的怀中钻了。
尽管郁景延卡住她的脖颈,可苏禾不在乎。
趁郁景延愣怔中,她干脆两只细润的手臂同时环绕了她的脖颈,整个人往他身上紧贴着。
与此同时,她一条腿,盘住了景延精壮的腰节。
郁景延:“……”
这一刻,他只想将这个八爪鱼甩出自家大门外去。
下一秒,他便冷硬又劲霸的扯开她的手臂,正要狠狠往外甩开她的时候,他看到她眼角处,有泪流出来。
她还委屈流泪了不成?
郁景延一瞬间便想起,中午在香格里拉旋转餐厅内,她对着盛天泽笑的,眉眼都弯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怀大笑。
那笑容,像个不谙世事,十分纯然,而且对着男朋友撒娇的小女生那般。
苏禾一向爱笑。
以往无论他说她什么,说她说的再怎么难堪,她都是会以淡淡的微笑。
可,那只是表面上的微笑。
并不代表她开心开怀。
真正开心大笑的苏禾,郁景延几乎没见过,偶尔见一次,也是她对郁米大笑。
而今天中午,她竟然对着丈夫以外的另外一个男人,笑的那样灿烂。
此刻,却又对着他哭,装柔弱,装可怜。
想到这里,郁景延一把将她扣在怀中,一只手臂抵挡住住她的后背,另只手直接抄底拖住了她的臀瓣将她捧起老高,再猛一个翻转,便让苏禾背对着他了。
“你真不要脸!”男人厌弃至极的说到。
不要脸?
要是以往景延这样说她,她表面上虽然含笑,心里其实是滴血的。
可今天不同。
在经历了就差一点点,她就要被苏家上了年纪的男家佣给轮流玩烂的时候,是景延的及时到来,让她勉此灾难。
人的幸福感就是这样。
在每天都吃饱穿暖有肉吃的时候,便会幻想,要是能有很多钱,能住上大别墅,那该有多幸福啊。
可,若有一天,吃了上顿没下顿,下一秒生生就要饿死了,浑身上下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没有的时候,便会觉得,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吃上一顿包饭,能穿暖和一些。
苏禾是后者。
无论怎么说,景延是她丈夫。
景延并没有丢下她不管她。
他主动去苏家找她。
这就足够让她感到幸福的了,幸福到,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景延不爱她,她一直都知道啊。
无所谓。
不要脸吗?
她自从被苏家设计了第一次和景延发生关系,她的人设定位都是:不要脸。
“你说的对呢,景延。”苏禾慵懒又幸福极了的语气说到。
被他抱在怀里,无论是正面对着他,还是反面对着他,她都觉得安全极了。
她就想窝在他的咯吱窝里,任由他支配,就很好了。
男人被她的回话堵的,气不打一处来,便就将所有的力气都使在她身上。
他将她细弱拂柳的腰肢往下压了压,把该展露给他的地方全都准备好了迎着他,又迫使她双手趴着墙。
她忍不住朝他一回眸,对他含波带笑:“景延,郁米和田姐都不在家,这么大房子里只有你和我,你敢不敢把我抱到你卧室里去?”
这样的大胆的话,她是第一次说。
她和他的卧室相隔了十米之遥。
他也是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几乎一秒钟的时间,他的感官便被她全部戳起,他一个翻转让她正面对着他,扯着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