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
“老板,这个盲盒多少钱?还有这个隐藏版的,多少?”牧小盯着车上的商品,眼睛发亮。
这个系列的盲盒,她家里已经放了两个了,她还想多集齐一些。
上大学的时候,她寝室里有个女生很喜欢手办,牧小也觉不错,样子好看,做工也很精致,是有质量的东西。
结果一问价格,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直到最近,牧小那几天住在名豪大酒店,出去闲逛的时候看价格不贵,就顺手买了两个盲盒。
倒不是多痴迷,不过既然抽了,就还是想慢慢把这个系列都集起来。
这个铺子上的货品很全,第一弹第二弹都有。
“37,背面有标价。”老板是个30多岁的女人。
她坐在花车后面的凳子上,看见牧小身后站着一个俊朗的男人,立刻站了起来,俯身钻到花车顶棚下面。
看看牧小,再看看唐嘉翀,挺直身子,理了理头发,绕到花车前面来。
“两个70卖不卖?”牧小问。
“不讲价,一个37,两个74。”在生意上,老板娘还是很讲原则的,不能少一分钱。
牧小犹豫了一秒:“我要两个吧。”
扫了立在车行的付款二维码。
她讲价也就是意思一下,这个价格和她在名豪大酒店旁边的快销店卖的价格一样,看这老板的样子,也未必能讲下一块4块钱的。
看到牧小对这种可爱的小娃娃这么感兴趣,唐嘉翀脸有点黑:“你多大?”
牧小瞥一眼唐嘉翀:“我喜欢。”
心里嘀咕,大人都在玩这种东西,你懂什么?
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
“你不觉得很幼稚吗?”唐嘉翀在旁边不屑地说。
发箍幼稚,手办也幼稚。
牧小买到了东西,直接现场拆盲盒,一边嘴里还回着:
“就你家里装修得跟个酒店似的,床罩枕头全是白色的,一点生活乐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