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喝什么,我给你带一杯。”
“不用了,我不喝。”陈迪有点摸不着头脑。
“昨天晚上你送我,都没跟你说声谢谢。”
“啊,不用那么客气。你…..后来还好吧?”
“我还好,就是有点睡眠不足,所以买杯咖啡提提神,你真的不要吗?”
“我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好,那待会儿展销会上见。”
挂断电话,陈迪长长松出一口气,同时心里大大的疑惑。
牧小的语气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么从容淡定。
昨晚送她到她姐姐家的时候,她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是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但后面的事情,她不应该不知道。
带她去酒店的那个男人,或者加上抛他到河边的另外的男人,弄了她,她绝对不可能一无所知。
迷药这个东西不比安眠药。
朋友和他说过,主打的是一个让对方也情不自禁,主动积极。
“等药效真正发挥作用,女人就会变得非常骚包,主动又狂热,那感觉简直是人间天堂。”
朋友劝过他,用药是见效最快的方法,像他那样哄人要哄到什么时候。
不过陈迪觉得,把女人哄骗到手,其中自有朋友们体会不到的成就感和乐趣。
陈迪一边洗漱一边把问题前前后后分析了一遍。
首先是苏爷知道了当年的事,盯上他,找兄弟要办他的时候。
刚好看见他给牧小下药没成功。
盯他的那帮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就对牧小见色起意了,在收拾他的时候顺便就办了牧小。
可是苏爷对他是不是仁慈了一点?
就只吓唬了他一下,把他抛到荒地担惊受怕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