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不轨?
所以这些人和酒吧里那个和牧小认识的女人是一伙的?
那个女人下药不过是给自己的这两个同伴行方便?
可为什么要误导他?
这不是拿他开玩笑吗?
操蛋的,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种事。
果然是不能动迷药这种东西,自己本本分分地以情绪价值去让女人心甘情愿和自己睡,是多么安全的事。
想到这里,陈迪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很想告诉他们,沙发女人让给他们,可呜呜咽咽的就是发不出声。
那人四处看了看,直接走进一间卧室,出来时手里拿了一床薄被。
沙发上的牧小一盖上被子就热地掀开来。
保镖又重新将她裹上。
私人飞机上,唐嘉翀心急如焚。
见外面一片漆黑,唐嘉翀道:“还有多久?”
“快了,10分钟后降落。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住陈迪了,夫人应该没事。”啊明说。
唐嘉翀的俊脸在机舱的灯光下如刀削般冷峻凌厉,嗓音暗沉狠戾,“最好没事。”
牧小在酒吧的时候给唐嘉翀还发过微信,是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精神奕奕地在舞台上演奏萨克斯。
牧小发消息说:“你老了会不会比他还帅?不过要是你不会乐器,大概比不过的。”
唐嘉翀当时有点事,没看到微信,后来看了,微信回过去,她说去姐姐家。
后来再打电话,没人接。
他只是随口叫人吩咐这边安插的保镖视频通讯给他看一下,就看到陈迪扶着牧小上了一辆出租车。
陈迪也坐了进去。
“他们前面在干什么?”唐嘉翀问。
“之前他们在酒吧喝酒,就是听听音乐、聊聊天。哦,对了,陈迪端了一杯酒给夫人,酒撒了,夫人没喝。离开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认识的人,夫人和那个人喝了一杯酒。后来夫人就去酒店取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