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马仕解决了?你哪儿来的钱住酒店?”
牧小和吕心遥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奈何吕心遥刚好手头的钱都投入到了民宿装修。
吕心遥得知牧小的困难当即就把手头存的一点转给了牧小,那是民宿开业后日常开销的钱。
牧小还了回去,她不能耽误闺蜜的生意,更何况拿了吕心遥的7万块钱也还是差一截,左右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牧小沉默片刻,拿出结婚证递给吕心遥,说道:“我结婚了。”
“什么?!你不是和杨安波分手了吗?你向你妈屈服了?”吕心遥看清结婚证上的男人,惊叫:“这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我也才认识,他帮我把爱马仕包包的问题解决了。”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结婚了?”吕心遥翻开结婚证,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看结婚证又看看牧小。
牧小淡定地冲她勾唇一笑。
吕心遥这才回过魂来似的:“啊~牧小!”
牧小轻轻皱眉,一副嫌她吵的无奈表情。
吕心遥尖叫完敛了神色,再次将视线聚焦在结婚证上的陌生男人。
男人长得很好看,五官端正,眼睛深邃,鼻梁英挺,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
牧小:“有没有觉得很帅?”
吕心遥点头如捣蒜:“嗯嗯,帅!”
简直配一脸!
“不过这个字怎么读?”
牧小扑哧一下笑出声。
“这个字读chong,我之前也不知道怎么读,上网查了才知道读音,我还以为就我见识短呢。”
“你和人家领证你都不认识?”吕心遥意识到什么,惊叫:“你不认识?!不认识你就结婚,他是谁?”
“他是杨安波姐姐的前男友。”
“什么?这是什么狗血关系。你还笑得出来,你怎么会和杨安波姐姐的前男友结婚?”
牧小收敛神色,沉默了一会儿,道:“心遥,你说人这一生,上学、工作、结婚、生子、老死,不就是这样。如果男人不好,大不了我再离婚,左右不过一个本子的事情。如果他对我好,我就和他熬成亲人,平平稳稳过完这一生。”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爸对我们一家人都很好,后来他就变了。还有我姐夫,以前对我家也是和和气气的,现在呢,我家门栏他半步都不愿意踏进来。人是会变的,我能把握的也只有现在。这个人能给我富足的生活,为什么我不能试一试,为什么我不能向金钱低头一回?”
“那杨安波呢?”
杨安波也算有几个钱的人,虽然不是他自己的,但和他结婚也应该是衣食无忧吧。
“杨安波我早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可能还往火坑里跳。再说他有钱,那是他的钱吗?”
杨安波总是伸手问他姐姐要钱,牧小是知道的,这也是他们分手的原因之一。
当时牧小和杨安波交往几个月后,渐渐发现杨安波这个人不务正业、好吃懒做,好好的工作辞了在家啃老,伸手向家里要钱不紧不脸红,还引以为傲。
她劝过他几次,杨安波完全当耳旁风,有一次还大言不惭地咒骂自己姐姐的男友。
“我不过是问我姐要几个钱,她男朋友小气吧啦的,把钱抠得死紧,还跟我姐吵架,这种人男人活在世上就是给全世界的男人丢脸的。”
牧小早看清杨安波是什么人,当时就火大了:“你不工作,总问你姐要钱本来就不对,人家男朋友辛苦赚来的钱凭什么倒贴给你。要是我,我也不愿意。骂别人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有什么问题。”
那次她已经想好要分手,所以对杨安波说话也不再有所顾及,吵完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心遥急切问,什么错嫁替嫁、意外怀孕、复仇被迫,各种霸总文学废料梗疯狂在脑子里统统都过了一遍。
牧小便把怎么被领导赶出公司,接到陌生电话,然后和陌生男人在民政局门口碰面领证的事讲给闺蜜听。
“所以,天降200万,你就……嫁了?”
吕心遥拧眉,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牧小,和脑子里的那些霸总文学桥段,哪一点都不符合又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你都说天降200万了,我干嘛不捡,我找不到不捡的理由。”
再说就凭那男人的相貌,真出点什么事也是她占便宜。
牧小拍拍闺蜜的肩膀:“放心吧,再怎么也总比被我妈坑要好。”
这么一会儿时间,吕心遥的脑回路已经绕了好几个弯,接受度极高地点了点头:“行吧,你结婚证都领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希望以后他能好好对你,你看你好不容易把自己拉扯这么大,也该是你享福的时候了。”
小时候就不说了,牧小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只给了她学费,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