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实际上是我竭力控制住自己情绪的结果。
“你哭过了?”无一郎担心的抓住了我的手臂,也因此忽视了我对炼狱的退避动作。
“就是有点太心疼伊之助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劝说着无一郎不要为我担心,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将泪迹消抹干净。明明刚才连忍都没有说什么,炼狱那家伙是怎么看出来的啊。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忍察觉到我哭过才没有向我询问灶门的事情。
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炼狱眨了眨眼睛,随即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那双眼眸再也不加掩饰,将温度过高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我连忙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
现在一看到他我的脑海里就会回响起当初那声杏寿郎还有他在信里强调的称呼,我真的怕自己一不留神说漏嘴直接用杏寿郎称呼他了。
蜜璃直接搂住了我的脖子:“伊之助就是小珊瑚的弟弟吗?”
“是啊,他……”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的话。
两个隐成员将伊之助同期的那个红发少年背了过来,随后动作有些粗鲁的将他放到了地上并准备强制弄醒他。已经知晓这位红发少年身份的柱们都沉默了下来。
虽然清楚隐这样做是由于灶门炭治郎现在是以违反队律被逮捕的队士,而且他们有些仓皇的动作还夹杂着对柱们的恐惧。但我到底是有些看不下去,直接出声阻止了他们。
“后藤,这里还是先交给我好了。你们去休息一下吧。”
得知自己可以不用面对柱的两人立刻告辞感谢跑得飞快。徒留下刚刚被弄醒的灶门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他身前的陌生人。
向灶门走过去的我瞬间背后聚集了全部的视线。他们讨论起关于灶门的处置问题,由于和恶鬼不死不休的鬼杀队中庇护鬼是严重违反队律,宇髓先生和悲鸣屿先生都主张处刑。
虽然很想替灶门说几句话,可现在并不是什么轻松氛围。早已经从闲聊切换到柱之间商议的场合并不是我能发言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把灶门从地上扶了起来。他靠在走廊的台阶上喘着粗气,明显身上重伤未愈,甚至由于下巴受伤说话也非常吃力。他显然认出了我,原本四处张望企图寻找自己妹妹的视线放回了我身上。
“你的妹妹现在没事不用担心,而且伊之助和善逸君都已经处理好伤正在休息了。”
由于并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内容,我用了正常音量。
灶门肉眼可见松了口气。
他自己身上的伤也很重,可他现在是罪身。就算我帮点小忙照顾一下他身后一众柱不会说什么,要是我想给他解绑却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我也不想让他们为难。于是只能尽量给他换了个好受些的姿势,起码不能一直都趴在地上。
忍沉默着将一个水壶递给了我。
水壶一打开特殊的药味就让我明白过来,这显然能在现阶段缓解灶门的负担。我小心翼翼拿着水壶喂给目前说话都没办法流畅发声的灶门,一边在心里感慨忍果然是香奈惠的妹妹。蝴蝶一家就没有不温柔的人。
柱们谈论的话题很快再次转到灶门山上。忍向着已经能够正常说话的灶门提出了问题。
已经知晓在场大部分柱态度的灶门竭力解释起来。然而他一人的片面之词并没有起到什么好效果。柱们并没有因为他的承诺而动摇。
意识到自己无法帮上忙我有些焦心。可现在的场合我并没有发表看法的权利。纵然我和其中的柱们关系再好,涉及到此等严肃问题我更应该维护他们的决断。不过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局面,相信主公大人应该能做到让他们改变主意。
我其实很能理解他们,不吃人的鬼确实难以让人相信。尤其是对这些看过无数个因为恶鬼家破人亡例子的柱们来说。如果不是珠世老师的保证我想必也无法立即相信灶门的说辞。毕竟无比了解鬼的我很清楚那是一种对血肉怎样的渴望。和完全能够控制自己的我还有活过几百年的珠世老师不同,祢豆子能用自身意志克服渴望实在是很了不起。而且珠世老师还说祢豆子现在甚至已经凭借自己的努力脱离了无惨的控制,这让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这个尚且年幼的女孩子。
“不死川大人!请您放开那个箱子!”
有些慌乱的声音突然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敢告诉珊瑚伊之助之前被绑住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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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说的山椒鱼是井伏鳟二的,用动物代表人讽刺。上学的时候还要学青蛙是哪种人虾子是哪种人。
大学我也没逃过,我们寒假作业是谷崎的书……大名鼎鼎玩养成的作者我好虚,就算他文字艺术层面很厉害但他本人给我留下了太可怕的印象。不过他中文很好,十几岁就在写汉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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