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要行此不智之举?”
南海龙君大怒:“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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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之中,尽是恼怒。
“难道夫君就愿与他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敖江这位龙子,也是满怀忐忑,紧随其后,回到宫中。
“你……”
“这还是六百年前,他新晋大乘之时,如今他之神通,胜过当年不知几何,夫君若与他豁命死战,那……”
“这……”
此话一出,便叫南海龙君沉默,不知如何回应。
“我让你随口一提,我让你随口一提!”
“这……”
还有那上古铁山精矿,南海龙宫大半的军械法宝都由此产出,如今也被搬走,日后遭遇大战,他去哪里找补,南海龙宫将要为此承受多少损失。
这一切,谁来负责,谁来承担!
面对盛怒的南海龙君,被一掌抽翻在地的敖江也是委屈:“此事着实与孩儿无关啊,是那镇元子不请自来,孩儿为太虚海境主持,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拒之门外吧?”
许阳见此,亦是一笑:“那贫道就告辞了!”
南海龙君冷哼一声,难掩心中怒气,直接腾身而起,反向龙宫而去。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那南海龙母陡然上前,拦住龙君动作,又向许阳说道:“误会,误会,这都是一番误会,我夫君饮酒过甚,醉言醉语,还请道友莫怪,这海境机缘自是能者取之……”
“还是龙母通情达理。”
“哼!!!”
南海龙祖,他之父王,于三重真龙劫中元气大伤,更为渡劫耗资甚巨,几乎掏空南海家底,只剩精金神铁等几件重宝奇珍,可做第四重真龙劫之资,如今被人夺去,叫他如何是好?
许阳听此,亦是冷声:“这南海龙宫门风,当真叫人领教了!”
最后话语,虽未道完,但已不言而喻。
“这……”
另一边……
见此,相随而回的南海龙母方才上前,安抚说道:“此事确实不能怪江儿,那镇元子分明有备而来,打的就是精金神铁的主意,哪怕江儿不提,他也会主动前去。”
“夫君!”
众人议论纷纷,更叫影响发酵,暗流汹涌。
“……”
南海龙君眼神一凝,截断她之话语:“就依夫人所言,待到玉皇朝会之时,本君亲上天去,参他一本,若是天庭不为所动,那就待日后仙神大战之时,由父王亲自出手,叫他为今日之事,千倍百倍偿还!”
龙君听此,也是一怔:“行得通吗?”
然而刚入宫殿,便见龙君大怒,一掌将他抽翻在地:“你这混账东西,招此煞星上门,令我南海痛失重宝,丢了精金神铁不说,连那上古铁山都被人搬走了,你叫我如何向你龙祖交代?”
“早就听闻南海龙母贤良淑德,智计过人,如今一见,果然不虚。”
“就算不能将他拒之门外,你也不该引他往精金神铁处!”
龙母见此,也不生怒,只向众人说道:“夫君醉酒难持,叫诸位道友见笑了,还请回宫重饮,探太虚海境者也可自便。”
“且慢!”
南海龙君虽也知晓,但还是冷哼一声,强撑说道:“那是因为当时势在五庄观,他有好友相帮,大阵助力,那二尊罗汉不愿与之玉石俱焚,方才认败退去,如今在我南海,岂能容他张狂?”
话语至此,南海龙君已是动摇,但面上仍难过去:“那就任由他夺走精金神铁?”
“南海龙君虽战力惊人,但对上这位神通广大的镇元大仙,只怕也讨不了好,再加上此事南海龙宫实不占理,若是大闹开来,弄得灰头土脸,那更叫颜面扫地,不如放他离去,息事宁人。”
“五庄观,镇元子,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说罢,也不管对方反应如何,转身便向境外而去。
南海蛟龙,体魄绝强,天性更是暴戾,面对如此挑衅,怎能隐忍得住,当即暴怒而起,龙首昂动,四爪张扬,就要大打出手,血拼死斗。
“……”
“夫人?!”
许阳冷哼一声,丝毫无惧:“贫道修行,持正守身,只向天公地道人心理,岂能卑躬屈膝服权威,尔要强词夺理,武力威逼,那便做过一场,生死定论!”
龙母听此,也见笑颜,柔柔入其怀中。
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