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初假扮的,她在窗外也不知听去了什么,更不知他们是否威逼利诱江憬愿泄密。现在就算杀了江憬愿,也是没用。”
“江憬愿?你以为她还在报琼阁?”妆成画嗤笑道,“她早不知哪儿去了。连同冷宫里的江熙,早都跑了。”
“你说什么?是你放跑的?”程画影狠狠瞪向她,怒道,“人在何处?”
“不是我放跑的。你想想,我何故要与你作对?”妆成画一脸无辜,“是她们自己跑的,而且还不是同一天跑的。我只是恰好听宫人们提了一嘴,听到的时候她们都该出汴京城了。”
“你!”程画影怒道。
妆成画道:“生气做甚。又没有用。跑了就跑了,左右天界是已经知晓了。依我看,不如就先撂开江憬愿和盛初的事,将事情做绝,直接同两界开战。灭了天界,盛初的命是我们的;灭了凡间,江憬愿的命也是我们的。”
她这番话,使得程画影稍微冷静了些。“那你说,我们何时开战?眼下已经吩咐人去各地派发牡丹花粥,只怕还未派完,何不再等几日?”
“不必再等了。”妆成画道,“已经被人截了。我们,回鬼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