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瑞杰想要把自己偷拍的照片拿出看看的时候,没想到已经没有了。
打开那一些直播视频,没想到也是连一点灰都不剩,这是被人彻彻底底删除了,什么也没有了。
“易葭啊,这一招倒是挺体面啊,反正流言蜚语而已。”
男人眼中的恶趣味越来越深,他倒是想要一睹新郎官的婚礼了,最好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才行。
易葭这一边回到了私人别墅,那一些什么东西她现在都想要扔了,也许她就是被陆时暮的那一句麻烦击碎了玻璃心吧!
如果她抗压能力比较强,也许就不会那么伤心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也许她自始至终一直都是一个独行者。
至于陆时暮的出现,也许就是一场稍纵即逝的流星,根本抓不住的。
就像那一种漂泊而贫瘠的魂灵,它需要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躲起来,安慰且舔舐自己的伤口,并且在这一个已经慢慢寒冷的季节留下一点热烈;这样它也不至于被这一些垃圾情绪所左右,继而变得越来越麻木和冷淡。
“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
可是易葭已经不自信了,她苦笑了,这一刻,她好像回到了刚刚被吕因赐抛弃的时候,可是现在她感觉更疼了。
也许真的会应了那一句话吧: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一刻也是悲凉席卷了她整个人,如果她不动情,也许就不会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她呆呆看着天花板,眼中的泪是再也忍不住了,这一种多愁善感的性子她倒是沾惹上了,与以前的她不能比。
空荡荡的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可能因为这是最后的倔强吧,也让人找不到它的出处,因为位置偏僻。
“不哭,不能哭了。”
晚上的时候,易葭才反应过来这一个地方还有陆时暮的监控,不能让他看笑话了。
而这一边的陆时暮刚好拿出手机看着这一幕,他想要去看易葭,可是他被牢牢困住了。
他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房子,易葭眼眶发红,整个人是超乎所料的颓废,可是他三天之后又要结婚了。
监控视频中女人拿着那些嫁衣和嫁妆摆放在大厅,倒是很整齐,紧接着,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大剪刀。
陆时暮心凉了一大半,因为易葭正在拿着剪刀胡乱比划着嫁衣。
“咔嚓!”
“不要!”
大约一分钟,本来好好的嫁衣被易葭剪得不成样子,她看了看后冷笑几下,接着就拿着一个麻袋把那些东西都装起来,扔在了家政人员明天一来就扔的垃圾堆里面。
回来之后,她看了看这一个房子,没想到到处都是有陆时暮存在过的身影,看来她要扔的不单单是嫁衣那一些东西了。
她拿出来电脑,还有那一些房产信息,开始把这一个地方贱卖了。
看着自己挺累的,她颤颤巍巍上楼,可是她都不想去睡自己原来的房间了,她转身去了以前胡可怡睡的那一个房间。
无论如何,她也要好好活着,哪怕是无根的浮萍,活着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
而陆时暮这一边也没有怎么平静下来,看着网上易葭贱卖的房子,他只能叫人悄悄买回来。
那一个房子对他们意味着什么?陆时暮都有很多话说不出来,易葭似乎在慢慢恢复以前的清醒。
她是一个慢热的人,同时也是一个理智得可怕的人,当她遇到了伤害的时候,她所有的方法都定位在保护自己的这一个目标上。
“葭葭,我该怎么办,该怎样才能摆脱困境,和你好好在一起。”
刚刚说完,没想到手机的监控视频也熄了,不用猜,肯定是易葭给关了。
第二天,易葭就收到了卖了房子的钱,而那一些什么珠宝首饰她也是开始拿去托管,陆时暮送的那一些东西,她挂上去贱卖,就当是她的精神损失费。
又是一天后,她要亲自去找陆时暮,不甘心陆时暮会这样懦弱地和楚采薇去领证了。
“时暮,我们已经结婚了。”
楚采薇拿着红本本,兴奋看着陆时暮,哪怕她是不怎么喜欢这一个心中有着易葭男人,但是她一直都不比易葭差,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楚小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在父亲和哥哥出事之后还能这样心无旁骛地和我结婚。”
陆时暮语气冰冷,可是却给楚采薇泼了一瓢冷水,这一种蠢货也就刘雨西会喜欢,说起来也是讽刺。
如果时光可以倒回,他说什么也不要欠刘雨西的人情,让楚采薇自生自灭得了。
“时暮,我哥哥和爸爸现在很安全,而且他们肯定也会祝福我的。”
“是吗?”
男人浑身上下冰冷得厉害,那一种薄凉的语气让楚采薇感觉很危险,她连忙走开,毕竟她明天还要忙着举办婚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