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葭,我帮你揉揉肚子。”
“我不需要,大庭广众之下,你把你的爪子收起来。”
“那我回去再帮你摸。”
“你!”
易葭跺跺脚放开男人的手走上前,毕竟这一种擦边骚话现在陆时暮经常会冒出来。
“葭葭你等等我。”
陆时暮跑过去拉着对方的手,没想到对方不让拉,他试探了好几回,终于把手牵回来了。
“爷,他们已经走了。”
“别跟着我!”
刘益看着蒋贺霆走了,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和嘴巴,他今天好像碰壁太多了,主要还是他家爷火气有一点大。
蒋贺霆悄悄跟着易葭二人的车,循着监控死角,他看到陆时暮把车停在了的停车区后就急匆匆把里面的女人拉出来。
接下来就是他继续翻墙进去,看到了两个人走到了大厅,开灯,而陆时暮开始对着易葭唇吻上去,手也是不安分起来。
二人耳鬓磨丝,唇齿相依,脸上带着微笑,而女人过了一会儿就软成了一江春水。
看到陆时暮想要脱衣服,她连忙阻止,毕竟这里她还没有那一种习惯。
“阿暮别在这里,上楼再脱。”
“葭葭,我等不及了。”
“不能在这里!”
“好,我们上去。”
陆时暮把易葭抱起来,迅速离开大厅,而黑暗中的人听到了急促脚步声,砰的一声关门,里面的声音他不知道了。
那一个别墅二楼一个房间的灯打开了很久之后才熄灭,可是不远处的一辆车里,有人彻夜未眠。
第二天,蒋贺霆匆匆离开了,似乎不见面也是对自己的解脱,可惜他好奇心太重,硬生生作茧自缚,让自己伤痕累累。
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只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被泼了一大桶的冷水,很冷。
昨天见到易葭,他也是被那一种女人的风韵给吸引了,可惜那一些都是陆时暮给标记的,已经被陆时暮那一个贱人给霸占了。
一想到两个人已经睡在一起很多次,马上要结婚生子,他特别不平静,为什么!他想要什么都会不遗余力去得到,强取豪夺更是家常便饭。
可是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抢,都抢不到易葭的人,更别提她那一颗已经被陆时暮牢牢霸占的心。
“呵,百密一疏啊,这一个“疏”,我却感觉自己和吕因赐一样,棋差一步,输得彻彻底底,感觉什么也没有赢。”
陆时暮是一个优秀的合作伙伴,可是成为这一种人的对手,蒋贺霆只能不甘心,但是木已成舟,他无可奈何!
“爷,俗话说得好啊,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是昏君,我们爷英明神武,智勇双全,其他人怎么能比。”
“呵!”
男人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冷哼,现在他倒是也想要做一个昏君,可惜他已经选择了江山,覆水难收。
“爷,要不然我们抢?”
“罢了,回法国。”
易葭对他的厌恶已经让他无能为力了,抢不赢了,或许在以前,他可能有机会抢赢,但是现在只能是痴人说梦。
让易葭不讨厌他已经很难了,现在有陆时暮,后面肯定会有江时暮,李时暮,反正就是不会有他蒋贺霆。
骄阳似火,烘烤着大地,烧红了那一朵朵庭院的红玫瑰,却温暖不了这一颗冰冷的心。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男人低声细语,像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借口,让他不要输得那么难看,保存自己为数不多的体面。
不见面或许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距离,他这一个强取豪夺的坏习惯是被易葭这样不动声色给治好了。
他看了看那一个地方后艰难地转身,上了车,扬长而去,离那一个种满玫瑰的别墅越来越远……
“阿暮你让开,我要起床了。”
“葭葭,时间还早呢,慢点起。”
“我不喜欢你这个小朋友,赶紧走掉。”
“不能退,我拒收。”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也许他就是想要做一个昏君,易葭一个人的昏君,看着女人柔情似水的眸子,他低头吻住了对方的唇。
“嗯……”
“不能再亲了,还没有洗漱。”
“葭葭,我不介意的。”
他控制住了女人的腰,在女人身上落下自己的热情,过了几分钟,人已经软了。
“痒!”
“葭葭,才六点半,时间还早着呢。”
陆时暮把易葭周围的被子弄好,欺身而上,带着对方沉沦,无法自拔。
“都怪你,现在都九点了!”
“葭葭,我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洗澡时间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