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语气啊,我都是天天差不多待在公司,又不是出国,不像你要一走就是半个月。”
“我不说了。”
知道自己也要忙,陆时暮不提那一些东西了,享受现在和易葭待在一起的时光。
“怎么又不说了,我可没有对你冷暴力,等一下我不好哄。”
“葭葭,你哄一下又怎么了?”
“好好好,我的错,我哄,别生气,我语气有一点冲,今天晚上补偿你。”
“真的?”
男人语气有一点急切,让易葭差一点呛了一口牛奶,要不要那么激动啊!
她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纸巾,擦了一下,刚刚有一点失控了,主要还是陆时暮那一个家伙开荤后是一点就燃,不能像以前随便撩了。
“好了吗葭葭,吃饭别急。”
“我不急!”
“是,你不急。”
第二天,易葭摸了摸还有一点温热的床单,浑身上下有一点酸,昨天晚上陆时暮真的是太不节制了。
下了床,她看到自己脖子和露出来部位较明显的吻痕,也是直接吐槽陆时暮幼稚了,这几天她不能穿露脖子和一些部位的衣服的。
后面她看了看,好像就只能穿商业西装了,不过那一些痕迹她是遮住了。
[葭葭,等我回来。]
把便签放下后,易葭慢慢下楼,锅里还有保温的粥,那一个男人是打算不睡觉吗?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勾唇,也许她看上的就是陆时暮的那一种小细节和无微不至的关心吧,可是这一种小心翼翼又让她忍不住心疼。
[我等你回来,阿暮。]
消息刚刚发过去,很快就被对方接收了,顺便给她弄了一个爱心回复。
[好,你先忙,么么哒。]
[么么哒。]
收拾好了之后,易葭开始了自己的打工生活,毕竟那一个订单有一点多,不能慢慢来。
两个星期后,木市的一个医院门口,蒋贺霆还是有一点不想去那一个地方,刘益这一次找的心理医生靠谱不?
“爷,陆时暮也是找那一个心理医生看的,没准这一个会很快让你恢复记忆的。”
“但愿吧!这一个看缘分了。”
他可是忙得不行,是半个月前才开始找催眠师恢复记忆,可是没印象,他的记忆有一点模糊,易葭倒是好样的。
他握了握拳,抬头看着医院,人来人往,这种地方会有高手在?微微叹了一口气,男人步子越发沉重地爬上了阶梯。
“蒋先生是吧,请问您想要想起什么,或者是有什么服务需求吗?”
眼前的医生慈眉善目,那一种医者仁心的善容倒是让蒋贺霆看起来比较舒服。
“我想要恢复一些记忆。”
“好说。”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男人沉默寡言地走出了那一个诊室,因为那一些记忆对他来说好像都不是什么好的。
难怪得陆时暮说他自始至终一直被易葭冷暴力,这是真的冷暴力,难怪得在法国的时候他感觉易葭对他的厌恶是刻进了骨子。
然而那一个记忆像是一个泡沫,在光下闪闪发光,绚丽多姿,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可是知道了以后,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极致疼痛,让他喘不上气。
“走吧。”
“爷你慢一点。”
刘益也看出来了蒋贺霆在强颜欢笑,他正在强装无所谓,这一种伪装骗得了其他人,可是却骗不了一个和他一起长大的人。
到了大街,蒋贺霆感觉他需要缓一缓,要不然他更加忘不了易葭了,早知道让自己接着被催眠得了,或许就不会那么痛。
“你们不用跟上来了,我自己走一走。”
他独自一个人走入了那一个人潮汹涌的人海中,背影总是给人一种脆弱的失落感,人们也不敢相信这一种感觉会出现在这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身上。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他还是想要散散心,刚刚走到了一个花店,他没想到是陆时暮的那一个花店,这是孽缘吧!
他想要进去逛一逛,于是也就去了,不得不说,这一个花花公子种的花不错。
“送给易小姐的花在哪里,今天我去送吧?”
“什么易小姐,应该叫老板娘了。”
“可惜老板不给力啊,我们倒是想要改口。”
几个店员站在一起聊天,可是蒋贺霆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一下子又不平静了,他们口中的那一个易小姐究竟是谁?
对于木市的很多事情,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了解了,因为觉得没有了解的必要。
“你们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易小姐和总裁可只是差一个户口本上的关系,他们可是住在一起好几个月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们该懂的。”
“不害臊,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