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葭,你在做谁的衣服啊?”
“我男朋友的。”
“哦!”
易葭被胡可怡那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给吓一跳,这个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师姐!”
“葭葭啊,你可是一个超级厉害的刺绣大师,用你的这一双手给一个男人做衣服,是不是有一点可惜了?”
“你也可以做啊,况且你的手艺比我好,别羡慕!”
“没爱了,易葭你这一个没良心的女人,怎么不给我也做一下。”
“师姐你自己不是在做吗?”
“我就是无聊啊,如果你这里没有这些东西打发时间,我不得要憋死了!”
“你就好好待着吧,这几天先别出去。”
胡可怡拿着绣花针弄了半个小时后就停下来了,看着易葭还在弄衣服,她只能写一个服。
“葭葭,要不然我们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做什么?”
一句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二人看向门边,没想到王景行那一个家伙来了。
“胡小姐,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这几天还是先不要太好动了。”
“王八蛋,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还不快过来给姐姐看看腿怎么样了,葭葭那一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忙着给男朋友做衣服呢!”
“这就过来。”
王景行觉得胡可怡不说话的时候挺好的,不说话是那一种秀外慧中的感觉,一开口说话,那一种自恋的语气把那一些东西全部打破了。
看向胡可怡那一个绣品,一边是荷花,一边是月季,这一种双面绣他觉得很神奇,为什么他拿到银针就是做不出来。
“景子啊,你还是不要看了,毕竟你看了、学了还是不会,乖乖做你的医生就行了。”
“谁说我学不会的,胡可怡你别性别歧视!”
“切,某些人被自己扎了好几个洞,我也不好说什么了,爱折腾就折腾呗。”
“不理你了!”
“你当你是三岁小孩啊,玩这一种幼稚的游戏。”
“幼稚鬼是你!”
“哟哟哟!你今天吃了什么东西,胆子这么大了,敢和我叫嚣了!”
接下来胡可怡倒是不和王景行吵架了,毕竟对方正在给她换药,如果等一下他生气了,自己不是要遭殃。
“胡美人,你的伤好的特别快,一个星期后你应该比较轻松走路了。”
看着自己的腿换好了药,胡可怡趁着王景行不注意,开始蹂躏他的头发,也不知道他怎么保养的,头发看起来很舒服。
“啊!我的发型!”
“姐姐赐给你一个新发型,不用谢。”
“胡可怡!”
“嘘!肃静,葭葭还忙着给你表弟做衣服呢,要吵架请出门往大街去,小朋友。”
“你!”
“不就是摸头发嘛,来来来,想要报仇你就过来摸我的。”
“油腻!”
“你再说一句试试?”
“漂亮,有魅力。”
“马屁精,胆小鬼一个。”
两个人打闹几分钟后,易葭倒是接到了陆时暮的一条消息。
[葭葭,我可能还要半个月才回来。]
[你先忙嘛!]
[亲亲。]
[抱抱。]
易葭算算时间,陆时暮出差都有二十多天,现在她倒是有一点想他了。
她没有理会那两个人,看了看手中的西装,差不多要好了,也许等他回来正好可以试穿。
晚上的时候,易葭独自躺在床上,听到一阵敲门声,她以为是胡可怡,打开门,来人迅速进来,把易葭抵在门上,低头。
“唔……”
看清了来人,易葭也不含糊,回应这一个男人,好像两个人已经分开了好久。
“葭葭,我很想你。”
“阿暮。”
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现在乖巧地任君采撷,陆时暮顿时心猿意马,把人抱起来往床边走过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陆时暮没想到那一些工作这么多,他本来想要早一点回来的,硬生生超出了自己意料中的一个星期。
“葭葭,葭葭。”
男人呼吸急促,眼尾泛红,急促亲吻着易葭的脸,掐着易葭的腰,往女人耳边吹气,把头埋下去。
他可是在那一边洗了澡匆匆过来的,现在易葭没有拒绝,他还可以更加过分了。
“阿暮你停下来。”
“葭葭你好甜。”
说完后陆时暮趴在易葭的身上,听着她情欲慢慢上来的喘息声,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脱了,转换位置,自己到了下面。
“葭葭你摸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