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葭,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我的衣服落在你的房间里面了,我不可能赤裸着过马路回去吧?”
“那你不会叫我拿衣服给你?”
“昨天晚上我敲门了,可是你一直让我安静,叫我别说话。”
陆时暮委屈得不得了,像是在控诉易葭不听他解释,把他推出来后就生气了。
易葭一顿,昨天晚上陆时暮好像是过来敲门了,可是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对着陆时暮说了几句重话。
“这件事情我道歉,我的错。”
刚刚她起床也才发现自己房间多出来的男人衣服,这是昨天晚上陆时暮没有及时拿走的。
“嗯,葭葭你没有错,错的都是我,我怕赤裸上半身出去被人说我是变态,而且我身上还有一些东西。”
易葭下意识看了看,她怎么发现那一些痕迹这么大,她昨天晚上也没有用力啊!
看着刚刚陆时暮身上的痕迹,他不会没有给他自己找一点药膏敷一下吧?
“你不会没有搽药吧?”
“葭葭,我身体好着呢,不需要搽药的。”
“胡闹,这一些东西你现在不放在心上,吃亏了别喊疼。”
“让葭葭你担心了。”
易葭现在也是不想怎么说陆时暮了,毕竟让她赤裸走在大街上那个是不可能的。
还有这里是很多有钱人住的,如果陆时暮不小心被人拍到了,第二天不得上一些奇奇怪怪的新闻,而她可能也要被扒出来。
想到这里,她已经没有必要生气的,毕竟她也是有错,陆时暮小事有一点糊涂,大是大非上面头脑是很敏捷的。
“过来吧,我给你找药擦一擦。”
“好。”
自己搬过来的事情被这样轻轻松松搪塞过去后,陆时暮又大摇大摆进了易葭的房间,他终有一日会住进来的。
他可以从对面的房子住到这一个房子,也会从隔壁房间住到这一个房间,从隔壁床跑到这一张床!
[陆时暮,你的风度呢,你可是从小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况且你还体验过军旅生活,把这些手段用在追葭葭身上,不要脸!]
白色的小人被黑色的小人一脚踢开,战斗力极强。
[小暮暮,你别听它胡说八道,俗话说得好啊!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都是好猫,追葭葭就得用这一个方法,这才叫百发百中,十拿九稳。]
[你不要脸!]
[去去,你高贵啊,你的那一些绅士方法一点用都没有,害得小暮暮浪费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
[我……那一个要日久见人心,慢慢地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可是现在不用了,葭葭已经是女朋友了,亲亲抱抱举高高才是最重要的。]
[你就是乱来,瞎指挥,小心葭葭生气让你翻船!]
陆时暮倒是觉得不必要一开始那一种死缠烂打的伪绅士风度了,在易葭面前,他怕自己撑不了多久。
现在我不想当绅士,我要当葭葭一个人的流氓。
[你们?]
嘭的一下,两个黑白的小人消失了,陆时暮跟上了在前面的找药膏的易葭。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呢?”
易葭翻了翻,余光瞥到了床头柜上面的药膏,转身,撞到了一个坚硬的怀。
“葭葭你小心一点。”
陆时暮把易葭的腰扶住,等她慢慢靠到了后面的柜子他才放松自己的手,把手撑在柜子两边,也把易葭整个人包围在自己的面前。
“我没事了,谁让你跟着了。”
“葭葭,是你让我过来的。”
男人又开始了委屈巴巴的表情,易葭觉得她好像有一点过分了,是她把人叫过来的。
“好了,你放开。”
“这就放。”
知道了陆时暮一接吻就会失控,易葭觉得不能让陆时暮过于频繁地碰她,要不然她没有几天就要被他吃了。
现在没有什么人知道她还活着,而且天机处已经不在了,她也许可以换一个活法,去公司里面上班,体验职场生活。
离开了陆时暮的怀,易葭转身拿起了放在抽屉里面的药膏,递给了陆时暮。
“阿暮你擦一擦吧。”
“谢谢葭葭。”
男人高兴地接过药膏,可是眼神瞬间又有一点委屈起来了。
“你又怎么了?”
“葭葭,我……我擦不到后背上的伤口。”
“你可以叫人过来给你擦啊!”
“现在那些打扫卫生的人都走了,我那一边的人也下早班了。”
易葭这一边没有多少人,王婶也是有时间就过来看看,陆时暮那一边也和易葭一模一样,而且王婶现在也管他那一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