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生气了,不就是一个年轻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蒋舒岚怎么样了?”
“被人好好看着呢,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我这一波祸水东流暗鬼已经吃了那么多年了,他再多吃几年又怎么样呢?”
女人说道:“可是我们失败了,现在被人发现,暗杀阁现在就像是一个庞大的巨物,我们不好动。”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我又不是玩不起。”
吕因赐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踢飞了那一个木桌子,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阿赐,我只希望你不要活得那么辛苦,好好活着就好。”
易梦怜看着吕因赐,现在他们仇家太多,身边可以帮忙的没有几个,她害怕了,也后悔自己和吕因赐做了一些错事。
“阿怜你听我说,这一场决斗是在所难免的,蒋贺霆那一个狼崽子不会放开我;暗鬼那一个背锅侠也不会放过我;还有当初我安排了王安琪杀了王安茵,张鸿哲那一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更加不会放过我!”
“不要。”
易梦怜把吕因赐抱着,她知道现在危机四伏,可是眼前这一个男人毕竟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不能出事。
现在她也知道什么是害怕了,多行不义必暴毙,这一切都好像从找《吕氏宝鉴》就出错了。
男人突然狂笑不止:“哈哈哈,阿怜啊,我可能真的活不长了,但是我会安排好你和孩子的出路,让你们清清白白地活着。”
“阿赐,你要抛弃我们吗?”
“这一场恩恩怨怨必须有人死,可是我发现我好像分身乏术,对付不了那么多的对手,抱歉了阿怜。”
吕因赐抚摸着易梦怜的脸,眼眶不禁湿润了,时间过的真快,让他有一点不习惯了。
可是安危相易,祸福相生,也许他还有那一个逆天改命的机会,有扭转乾坤的大机遇。
“阿赐,那些人太凶狠了,他们都是来自地狱深处的魑魅魍魉,我害怕你会吃亏。”
易梦怜忍不住流下了泪水,这一种心惊胆战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她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只想要家人常伴。
“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只希望好好和你待在玉隐山庄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不再出来自讨苦吃了。”
女人还想要说什么,脖子突然一酸,她目瞪口呆看着吕因赐,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吕因赐一个响指,很快就来了两个身形矫健的女人把易梦怜带走。
“记住了,不要暴露了身份,把太太、小姐和少爷安排到已经安置好的地方。”
“是!”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样被带走了,吕因赐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不知道是在忏悔,还是在表达不舍。
云市的一个街道上人员稀少,昏暗潮湿的夜总会,脏乱破旧的老公寓……
它们曾经辉煌过,可是那也是曾经而已,这里已经被称为了堕落街。
一群身着黑衣,带着黑帽的人走进了那一个夜总会,他们都在向周围人宣誓着自己不好惹的信号。
半路突然来了一个女人,她靠近了那一个黑压压的人群,在中间的时候停下来,凑近了一个男人身边开始暗语。
“主人,那一个人说对接的地方就是那一个夜总会,时间是下午六点,现在还有二十分钟才到约定时间。”
“嗯,你们都要注意一点,这半个小时,不能有半分差池。”
“是!”
到了那一个夜总会的门口,坐在门边打盹的服务员看到突然来了那么多的客人,瞌睡虫一下子都被吓跑了,连忙起身开始工作。
“各位先生好,欢迎光临,里边请。”
“嗯。”
为首的男人看了看周围一眼,接着迅速进入了那一个夜总会。
不远处的一个隐蔽茶馆处,三个戴着面具的人坐在一起,细细品着一壶清茶,好有一番韵味与悠闲。
“扈小姐,你们的提议我们接受了,这一次希望我们能够得偿所愿,手刃仇人,蒋某在此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劳烦您在暗鬼先生面前替蒋某多说几句好话。”
“蒋先生您客气了,俗话说得好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可以化干戈于玉帛,也是美事一桩了。”
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抬起了手中的茶杯,为人气度豪迈,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飒爽之感。
她微微转头,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说道:“远道而来的阿瑞杰先生,我们常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今日匆忙,招待不周,你多多担待。”
“扈女士您客气了,是我们来得突然,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大家都别客气了,喝。”
“喝!”
“哈!这一次有二位朋友的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