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葭这一边出来后驾着车到了一个江边,这里是木市有名的木市江,停下车后她在周围走了走。
现在她的内心是复杂的,她需要用一种重新审视的目光看待陆时暮,毕竟她这一路走过来遇到的骗子太多了。
越想她就越觉得陆时暮居心叵测,接近她好像就是为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她感觉自己差一点就要上当了。
既然陆时暮有过什么小仙女,那么她是不是和那一个人长得像,陆时暮把她当成了一个替身?
“陆时暮,你是不是也是一个骗子?”
这一些都是在易葭的考虑范围里面,也许她也不适合留在木市。
坐在湖边,易葭看着湖面的浮萍飘荡着,身世浮沉雨打萍的感觉就涌上了心头。
何以家为,她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接着要到哪里去?她一下子陷入了迷茫当中,也许她的危险还没有解除,她还不能实现真正的自由。
人流涌动,湖边座椅上面倒是一直有一个女人忧郁地坐在那里,时而看湖,时而看天,或者是周围的环境。
“葭葭,你今天忙吗,要不然我们出去玩?”
“没空!”
易葭语气冰冷,现在她不想和陆时暮有过多的牵扯,在她还没有查清楚陆时暮的目的之前,独处是不可能的。
“葭葭,你陪我看看电影,逛逛街,或者去我的花店好不好?”
“我没空!”
陆时暮感觉有一点心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现在易葭眼神里面的怀疑让他害怕。
他上去拉了拉易葭的衣袖,却被大声训斥,这让他那一种不安得到了证实。
“别碰我!”
“葭葭,我……我不是故意碰到你的。”
“下一次你注意一点!”
“好,你这几天忙,那我就不烦你了,不过你要注意休息。”
“知道了,我还有事,先忙了。”
易葭上了楼,没有理会还在原地发呆的陆时暮,她疑心病不是一般的重,在没有确认安全之前,她对于每一个怀疑对象都是保持距离的。
看着易葭头也不回上了楼,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陆时暮看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坐在椅子上面,陆时暮陷入了沉思,他和易葭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一个样子。
“葭葭,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男人低声呢喃,语气里面充满了一种缱绻,像是在对着爱人倾诉,可惜房间里面除了他就没有其他人了。
陆时暮不是没有感觉到易葭这几天对他的刻意回避,她对他敬而远之,比在木市第一次见面的距离还要远。
而那一种眼神里面由慢慢浮现的爱意转换为越来越重的怀疑,陆时暮感觉他要功亏一篑了,可是他死的不明不白,他不服。
“到底怎么了,易葭你倒是和我说啊,别把我一下子就给挡在了门外!”
后面陆时暮烦躁地不行,愣是拉着王景行和自己去一个酒吧喝酒。
“时暮表弟啊,你不在陪着你的小仙女,跑过来和我喝酒,倒是让我感动地热泪盈眶啊!”
“葭葭最近都不理我,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
“哟,这是被扫地出门了,你小子也有今天呐!”
“你少给我幸灾乐祸,你的相亲约会一个接着一个,你倒是牵手啊!”
“我倒是想啊,可是没有看对眼的,不知道怎么牵。”
陆时暮大口喝着闷酒,也许他醉了,那么就没有现在的忧愁了。
“喂,酒也不能这样喝啊,小情侣吵架了要去解除误会,问题留着只会像气泡一样越来越大,最后嘭!变成大泡沫!”
“我倒是想啊,可是她直接什么也不说,一直有礼有节,我都不知道怎么问了。”
“你问不了她,你不会自己找线索啊!”
“她好像对我越来越没有那一种爱慕的感情了,现在我都怀疑我们之间出现了第三个人。”
王景行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睁大,不可思议看着陆时暮。
“陆时暮你好样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第三者?你是不是想要众享齐人之福,来一个超级大后宫!”
男人连忙反驳:“王景行你给我胡说八道干什么,少在这里污蔑我。”
如果真的有第三者,陆时暮有的是心机把那一个野男人弄跑,想要在他这里虎口夺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嫌命太长了。
他狠狠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面,脑子放空,因为他一闭上眼睛就是易葭咒骂他的画面,他不想变成易葭讨厌的人。
“怎么了这是,思春了啊!”
“一边去。”
“切,你不会天天相亲约会,所以被易葭撞见了吧!”
“什么相亲约会,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