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做这些了?”
“反正我闲着没事,做饭很简单的。”
易葭问了一下就不管了,反正陆时暮喜欢当厨子就让他当呗,不过他做的饭是不错,易葭差一点都要吃习惯了。
“葭葭,这是我熬的莲藕排骨汤,你尝一尝。”
陆时暮把一碗汤盛起来,小心翼翼放在易葭面前,毕竟看着易葭吃的有一点急,他怕人会噎着。
“谢谢。”
易葭喝了一口汤才发现不正常的地方,陆时暮不饿吗?为什么他不吃啊!
“你不饿吗,为什么不吃饭呢?”
“我……”
手中的筷子差一点就要落地了,陆时暮及时接住,刚刚忙着看易葭,被易葭突然这样问,他反应不过来。
男人把身形稳住了之后才收起刚刚手足无措的尴尬,毕竟易葭不太喜欢饭品很差的人。
“我吃,这不是在吃了吗?”
“哦!我也没干啥,你怎么这么紧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额头都冒汗了。”
“没事。”
看着易葭继续吃饭,陆时暮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真的是太丢脸了!
他夹着菜,又忍不住偷偷看着易葭吃饭,他有一点满足,毕竟易葭已经会下意识关心他了。
如果易葭这个时候抬头看向陆时暮,她一定会看到对方眼里的柔情,一江春水。
陆时暮特别享受这种时刻,因为没有人会来打扰他和易葭的独处,让他虚假的觉得易葭此时此刻就是他的。
看着易葭马上要吃饱了,陆时暮加快了干饭速度,他可以慢慢吃,也可以快速吃。
易葭倒是被陆时暮这一个阵仗吓一跳,他吃饭是有一点快,可是他还是保持那一种应有的礼仪风度。
知道陆时暮当过两年的兵,易葭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毕竟在那一个地方吃饭不快也是有一点小惩罚的。
傍晚时分,易葭看着外面的景色,甚是迷人。面前是那一堆的月季花,她脑海中闪过了很多东西:月季花饼、花饮、花酒、或者是花酱!
陆时暮出来也看到那样的景色:白色纱裙的易葭站在那一丛粉色月季花面前,夕阳的余晖闪向她,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觉察到有人看着自己,易葭回头,没想到又是陆时暮!
“阿暮?”
“葭葭。”
陆时暮走过来,和易葭站在一起,同时和她对视。
“明天要走了,你有什么东西就先好好准备一下吧!”
“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回去很快。”
“哦!倒也是。”
男人看着易葭,特别想要她身上多出一些自己的东西,他看了看,开始拿着那些月季花弄花环。
“没想到阿暮你还有这一个技能?”
易葭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弄花环,也是有一点被可爱到了,这个倒是和那一些粗糙的男人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觉得陆时暮柔柔弱弱的,让她不忍心说出以前的那一些粗话。
“我毕竟是靠这一个手艺吃饭的。”
易葭看着陆时暮那一种女儿家的姿态,心中突然闪过了一种想要蹂躏的邪恶想法。
她摇摇头,她是不是疯了,陆时暮就是一个狐狸精!
可是不得不说,陆时暮是她见过温柔的男人之二,第一个是吕因赐,他对易梦怜真的是柔到了骨子里面。
这也让她对那一些不可一世,偏执的男人有一点敬而远之,其中或多或少被这两个人影响了。
人们常说温柔的男人太少,大多数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易葭就是喜欢这样的,反常的设定有一点绝妙的魅力。
陆时暮这样的男人看着温柔,其实对女人是一种毒药,那一种辣手摧花的手段易葭不是没有见识过。
男人坐在凳子上,手小心翼翼弄着花环,易葭想要打趣一下,她也就这么做了。
“看着你这样熟练的程度,怕不是经常给女顾客编花环吧!”
听到易葭这样说,陆时暮一滞,她在怀疑他!他从来没有给其他女人弄过这些,这样怀疑的语气让他有一点痛心疾首。
眼前这一个看起来很软的女人好像还一直对他有防范,他不能让易葭对他多一丝一毫的误会。
如果三人成虎,那个时候他就是百口莫辩了。
男人放下手里的月季花环,双手轻轻抚摸着易葭的手臂,眼神真挚望着易葭。
“葭葭,我没有给其他人编过花环,就只为你一个人编。”
看着陆时暮那一种紧张的神情,易葭感觉玩笑开得有一点大了。
“葭葭你要相信我!”
陆时暮轻轻摇晃一下易葭,他又开始得寸进尺了,毕竟这差不多一个月他和易葭没有过什么身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