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暮看着易葭白皙的脸颊染上了微微的红晕,原本整齐的青丝飘散起来,让她褪去了那一种不染凡尘的气质。
凉亭的栏杆外面是百花争艳,美不胜收,可是陆时暮觉得那些事物都不及眼中的人,他走过去。
看着眼前让自己欲罢不能的易葭,这样妩媚柔情的易葭他看到了,陆时暮只想亲近她。
酒不醉人人自醉,陆时暮靠近易葭,忍不住嗅了一下她的发,手轻轻抚摸一下朱唇,心跳得很快。
他眼神迷离,慢慢靠近那唇,想要一亲芳泽,尝一尝易葭的味道。
正当陆时暮屏着气,和易葭气息混合在一起的时候,他猛地清醒过来,脸不自觉染上红晕,把脸别向另外一边。
但他又不甘心,不甘心以这样的状态和易葭亲近,他咬咬牙凑过去,在易葭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轻吻。
异样的触感让陆时暮很沉迷,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克制住自己,他就像一个躲在黑暗处觊觎易葭的恶人,想要得到她的欲望越来越大。
陆时暮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可是眼神总是不自觉落在易葭的身上,后面他干脆不藏了,一直看着醉中美人。
他刚刚偷吻了易葭,可是他不后悔,他是卑鄙,在易葭面前,他往日学习的那一些什么礼义廉耻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清风徐来,易葭酒醒了很多。
看着易葭快要醒了,陆时暮连忙转移了视线,他也不知道自己盯着易葭看有多久了,感觉时间还是有一点短。
“醒了?”
“嗯。”
这一次易葭是彻彻底底醒了,眼神越来越清明,往周围看了看,没想到陆时暮还在给自己斟酒。
“你酒量倒是不错。”
“不是我酒量不错,是我没怎么喝。”
看着易葭恢复了那样的神情,倒是没有往日的那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了,陆时暮觉得可以和她聊天。
“葭葭你有什么比较讨厌的人或者东西吗?”
蒋贺霆刚刚自我反省出门,打算找易葭好好道歉,正巧看到陆时暮和易葭在这里悄悄喝酒,谈着一些无聊的话题。
“讨厌的人,倒是有一个。”
看着易葭难得没有对陆时暮冷冰冰的,蒋贺霆忍不住想要八卦一下,于是躲在了他们不远处。
“是谁?”
陆时暮倒是很想知道易葭讨厌什么人,这样他可以避避雷,要不然以后会掉坑。
“一个男人,狂妄自大的男人。”
说起从小到大易葭最讨厌的人,就是那个在巷子里面踩死她青蛙的贱男人。
后面她还被追了很久,如果不是她聪明,那一个贱男人还想要把她剥皮抽筋了。
“男人?”
女人愤怒道:“没错!那一个男人不可饶恕,别让我再碰到他。”
看着易葭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一个男人给劈了的表情,陆时暮没想到易葭会有这样的戾气,那一个男人究竟对易葭做了什么?
他问:“他……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陆时暮忍不住想要安慰易葭,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对他不理不睬,因为他也是一个男人。
“欺负倒是没有,毕竟我还回去,我只是有一点后悔当初没有把他的脚给弄瘸了。”
“葭葭!”
蒋贺霆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脚,当初他被那一个疯女人踩的可是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脚瘸了真的不好。
“那一个男人弄死了我的小呱,我可是养了十多年了,贱男人几脚就给我蹬死了!”
听到易葭这样歇斯底里的控诉,陆时暮难得看到易葭鲜活了起来。
这才发现她身上好像没有背着什么小盒子的包包了,包包上面绣着一些芦苇,那是装着食蛊蛙的包包。
对于那一只食蛊蛙,陆时暮还是有一点印象的,王旭峰还跟他科普过那种东西,食蛊蛙很贵、很珍稀。
“葭葭你别生气,那一个贱男人真的不是好东西,以后我帮你报仇。”
毕竟那一个贱男人弄死了易葭的食蛊蛙,陆时暮觉得这就过分了,天理难容好不好。
“我也没想到啊,那一个男人有病一样,他还想杀我,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给他下了一些毒药。”
“毒药!”
易葭笑道:“这个你就不用了解了,就是让那一个男人一年不能做男人,一乱来就会不理能人道!”
陆时暮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小兄弟,还好安然无恙,易葭这一招太狠了,这是让人断子绝孙啊。
不过想到对方想要杀易葭,陆时暮觉得下毒还是太便宜他了,易葭应该下那一种当场毙命的毒药。
“可是我现在有一点后悔了,我应该让他终生不能人道才行。”
“是是是,葭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