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人,一有风吹草动就跑。
好在那个劳工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很认真地在铲土罢了。孟和音都有些疑心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于是小心地站起来。
就在这时,那个看似在埋头铲土的劳工忽然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危险!
孟和音下意识向后跑去,就在同时,那个劳工看到孟和音的动作也扬着铁锨向孟和音冲来。
他身边的人都喧闹起来,嚷道:“打人了!打人了!”可是场中人很多,在他们嚷起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快冲到孟和音跟前了。
孟和音尽力想跑,可是她现在形同老人,根本就跑不动啊!
“白珠子!你再不松口我就要死了!”孟和音一边慢悠悠地迈着腿一边慢悠悠地说道。
若不是她每个字都咬得很重,那真是一点急迫感都没有的。
看见情况的几个汉子大惊:“她不跑,在那站着干嘛?”
这一边监工的棚子里,薛洛舟已经听见了工人们的叫嚷,飞快冲出去,便听见他们说有人拿着铁锨打一个女子!
薛洛舟二话不说,向着出事的地方赶去。
农用的铁锨并不长,劳工想打到孟和音的话,自己也必须靠近一些。因此孟和音便看清了那个人乱发之下黝黑的五官。
尽管涂得黝黑,却也能辨认出那浓眉大眼,他是高桥!
孟和音上一秒刚看清他是高桥,下一秒那把铁锨就要拍到自己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