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
孟和音勉强按捺下胸中的不适,颇为疑惑地扭头,只是恰恰好被站过来的明容挡住。
明容伸手擦了擦孟和音额头上的细汗,贴近道:“怎么?见到你的小情郎,心乱了?”
“别乱说,我不认识。”孟和音小声道。
明容眼中有些微的意外闪过,眉毛一挑,有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松:“我才不管你要怎么和你的情郎私会,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明容说完,也不搭理外面的两个山匪,自顾自地站在墙边,还是把薛洛舟挡了个严严实实。
孟和音懒得理他,按照前世修习的功法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感到稍微缓和一点之后,才看向牢房门口的两个山匪。
“这位大哥,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一直被忽略的山匪此刻才找回了一点存在感,本来想发脾气,可是看见孟和音这样好声好气的小娘子便泄了气,更何况这小娘子还唇色苍白,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
“你们两个,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里几口人,有现银几两都说出来。表现得好让家里人交点银子,就放了你们。”
山匪话落,孟和音做出一份实在难以启齿的表情来。
铜铃眼山匪见状,有些疑心是不是自己说话声音太大了,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咳!其实……”
“其实……”就在这时,孟和音衣袖捂面,声若蚊蝇,“我本是一孤女,家住隔壁白水县,家徒四壁,更无田产……”
明容在一旁听得脸抽了抽,适时地咳嗽两声。
“这……可不好办呐。”铜铃眼山匪有些同情,喃喃道。
旁边一个有些佝偻的山匪却厉声道:“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