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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精灵,银发,金发……
她仿佛想到什么,欲开口却却找不着思路了。
“不要乱动!你的伤势很重……”见她想起来,金发女精灵马上按住她,生怕她弄伤了自己。“你的腹部被锐利的东西刺穿了,手骨折了,腿上有道见骨的撕裂,额头被石头割得很深,好不容易才止住血——幸好你也终于清醒过来了。”
银发的男精灵眉头皱得很深:“到底是遭遇什么样的猛兽,才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
猛兽?攻击?伤害?……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周遭净是白色的帷幔,世界就像剩下白色了般……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是维林诺?曼督斯的神殿?还是……
还有更重要的事……可是……是什么……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
全身热得像快要冒气一样,心想被绞着般难受,她难受地□□。尤其是一波波的头痛,像是要将她炸裂了般,阻止她深思考任何人和事。
“高烧还没有退,真奇怪……精灵不可能这样生病。”女精灵忧伤地看着她,满怀怜悯,“安罗斯,还有什么办法?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最高明的医生远在千里,她不可能挨到那么远的路到林顿找智者治疗……”被称作安罗斯的银发精灵想了好久,回道:“我们先回伊瑞詹吧,希望母亲会有办法……”
女精灵叹了口气,她温柔地抚着她与自己一样的金色头发,喃喃:“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诺多精灵,她怎么会在这样荒芜的地方独自被丢下呢?她这么美丽,难道就没有同伴吗?如果有,那对方现在该有多心焦啊……她来历不明,你母亲会愿意见她吗?”
安罗斯对她的想象力见怪不怪,“莫妮缇亚,照顾好她吧,我母亲绝对会愿意见她的。”
“为什么?”连那个比精灵更美丽的安纳塔都不愿意接见,会接受这个来历不明的女精灵吗?
“会的一定会。”
安罗斯说话的时候,手里捧着残破的信卷,那发黄的布条上记载着古老的梵雅语言,抒写着第一纪贡多林的悲壮挽歌……那正是从她身上取得的信物。
也许这片土地也只有那么几位诺多能读懂这封信了,其中包括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