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是哪个文心文士都跟祈元良一样放浪形骸不要脸。
半个时辰之后——
画师提着笔,小脸通黄。
为难地挪着屁股:“真要这么画?”
沈棠:“对,不需要含蓄!”
正常的生理知识,哪值得遮遮掩掩?
看着画师,沈棠可惜元良不在。
若是祈元良出手,小册子就是王炸!
几日后,沈棠捧着小册子找工匠去刻模板,准备印刷个几千份,保证人手一份!
作为主公,她每天忙得飞起,大脑容量被繁重的公务挤压,关于世家吃黄瓜的事儿逐渐淡去,抛却脑后。她不惦记这事儿了,但世家却迎来了一场大地震,损失惨重!
此事发酵前,已经有人闹翻天。
不用说,正是女兵事件当事人家庭。
这事儿还要从沈棠派兵将人带走说起,消息传回之时,男子父亲一家正在用膳。
世家礼仪繁琐。
吃饭连筷子不慎碰到餐具的声音都没有,安安静静,便是灵堂都比这场面热闹。
府上主事脚步打破了安静。
坐在上首的长须男子不悦抬起眼。
主事喘匀了呼吸,小碎步至长须男子身侧,弯腰在他耳边低语:“家长,山中传来不好消息,大郎君被人强行带走了……”
家长脸色一沉,筷子啪得拍桌。
坐在下首的妻妾儿女纷纷噤声。
他道:“是谁做的?”
主事道:“那伙人打着沈郡守旗帜。”
家长浓眉倒竖:“沈幼梨?”
主仆二人声音虽然小,但架不住现场更安静,距离男人最近的发妻一时气急攻心,高喊一声“吾儿”,翻着白眼昏厥过去。伺候用膳的丫鬟仆妇吓得乱做了一团……
一番折腾,夫人才悠悠转醒。
当她醒来想起昏迷前听到的噩耗,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只是她哭了半晌也没听到丈夫的回应。她悲戚道:“郎主可要想想办法,吾儿岂能落入那人手中?”
明明自家已经拒绝征辟。
对方派人将她儿子拿走,恼羞成怒了?
一想到此处,更是悲从中来。
她丈夫:“时至今日,怎么想办法?”
武力硬碰硬,将人抢回来?
更何况——
“倘若她真看上大郎,你我只当生了个女儿……”此时才收到消息,人都追不回。
夫人哭诉:“若她不是看上大郎姿色,而是怨恨郎主此前下她面子,因此迁怒大郎呢?大郎只是普通人,如何熬住酷刑?”
世家之中疯传沈幼梨与帐下僚属不清不楚,起初相信的人不多,但后来传回消息,说沈幼梨与那个叫顾望潮的有首尾关系。消息来源很可靠,还是屠龙局盟友提供的!
众人将信将疑。
往下深扒,不得了——
沈幼梨帐下男女未婚嫁的如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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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菇发现很多宝宝都混淆了兵和兵的概念。咱们的人民子弟兵跟古代的兵,那是两个群体啊。前者保家卫国深入人心,但古代的兵不是,人家只管听命打仗,不惊扰百姓的很少哦。
打仗是为了军功,为了战利品,为了活下去。百姓,特别是攻下来的城池里的百姓也属于战利品的范畴。有时候,一些兵马在攻城掠地时期宣扬不扰民之类的,不是为了彰显素质无血开城,而是为了让百姓不害怕不逃跑,否则他们上哪儿刮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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