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叔,你是说张全清自杀是因为有太多人问他要东西,而且手里还有他的把柄?
不过这也不太对吧,抓住他投机倒把把柄的人,肯定也参与了投机倒把,要挟也是两败俱伤的事情啊。”
江澈明白了张建国话里的意思,但依旧觉得说不通。
这年头大家都缺东西,有张全清这好的一条路子在,谁会主动去把这条路断了啊。
要把人逼死,那物资的数量肯定不是一般的多,一下子要这么多物资又有什么用呢。
“除非抓住他把柄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参与过投机倒把,目的就是为了威胁张全清帮他办事。”
王队忽然出声说道,然而他这话一出,几乎就将嫌疑人确定在了纺织厂的牛副厂长身上。
“没错,张全清在纺织厂当了这么多年采购员,纺织厂的厂领导或多或少都让他办过事情。
他这种在厂里干了这么久的老人,手里或多或少都握着一些自保的东西。
我听纺织厂的张副厂长提过,最近纺织厂的会有一些人员上的调动,权利动人心啊。”
张建国虽然没有直说,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牛副厂长很有可能为了当上厂长,去威胁张全清做什么事情。
“真是这样,那就没的查了。”
王队叹了一口气,要是这么说,他们还能怎么查,直接去牛副厂长家里搜么,这不是扯淡么?!
“不,还是可以查一查的,你说过张全清这一个月都住在厂里,基本没和家人接触过。
我不相信他这一个月什么都没做,他既然已经想好要为了孩子的前途,带着他做过的一切去死的准备,肯定也会留下让家人以后能好好过日子的后手。”
张建国言之凿凿的说道,若是其他工种他还没那么有把握,但谁让张全清是十几年的老采购呢。
停顿了一下,张建国又继续说道:
“王队,我的身份不好出面,这次就不跟着一起去调查了。
调查的时候不要把重点放在牛副厂长身上,在没找到线索之前,这些人都有可能是让张全清走向绝路的元凶。
权利固然动人心,但有时候其他的利益也会让人生产不该有的想法。”
“好,正好木匠交代的那些人还没查完,我去和江副局说一声,连带着这些人一起查一查。
我和江澈带人去查查张全清这一个月都做了什么,建国你就好好休息,等着我们带好消息回来吧。”
王队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带着江澈一起找江涵去了。
张建国则是看了一眼时间,默默的在会议室里等待了起来。
……
另一边,四合院内。
“老阎,这是做什么,街道办可没把房子分给你们家。”
一大妈挡在聋老太太的屋子门口,大声嚷嚷道。
阎埠贵放下了手里的一堆杂物,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就先放一放东西,等街道办把房子分配出去,我在把屋子腾出来就是了。
放着屋子不用,不是浪费资源么,组织上可说了,浪费可耻。”
“我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东西放着放着,屋子不就成你家的了?”
一大妈眼珠子一瞪,恶狠狠的说道。
他家光天还没房子结婚呢,这房子她可是早就盘算上了,还想着让老刘去街道办跑一趟打个申请,把房子要下来呢。
这阎埠贵还想贪这个房子,怎么不去抢呢!
刘海中此时刚刚喝完小酒,背着双手慢悠悠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挡在了老伴儿的面前。
“老阎啊,听从组织上指示是对的,这屋子既然空出来了,在分配之前这屋子大家伙都可以用。
你要放东西也行,但不能你一家放,咱院里的人都能把东西放到屋里去。
不过有个事情先说好了,值钱的东西别往这屋里放,东西多了少了都咽肚子里谁都别闹腾。”
这些话当然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还在家里吃饭的刘光天教他说的。
原本他听到动静是想直接冲出来的,谁让刘光天说当领导的都得沉得住气,想要当上领导就得谋定而后动呢。
虽说他没怎么听明白,但先试试再说,谅这小兔崽子也不敢耍他。
“这这,我不放了还不行么,哪有放着的东西还能少的。”
阎埠贵一听东西可能会少,立刻就不干了。
虽说他拿过来的都是些用不上的破烂,但破烂卖卖不是钱啊,大家的东西都往屋子里放,谁知道有没有手脚不干净的偷摸的拿东西换钱啊。
而且他本来就是为了占着屋子,要是这么来,他还怎么占,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撑得么。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屋子没人看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