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就这样了,大茂你是有多看不起我,不就是成分那点事么,要死要活的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张建国起身在到门外扫视一圈,确定没人听墙角这才把门关好,戏谑的说道。
“你,你,咳咳咳咳……建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不是有办法帮我?!”
听到这话的许大茂一口酒呛在喉咙里连连咳嗽,却顾不得难受,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冲到了张建国面前。
“不喝了?不喝了就坐下说,你这样像是说正事的样子么?”
张建国不紧不慢在桌边坐下,把一旁没喝过的酒开了,给自己倒上一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
许大茂见状连忙重新坐下,谄媚的说道:
“哥哥,我喊你哥了,建国你赶紧和我说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下半辈子怎么过就指着你发话了。”
“行了,不逗你了。”
张建国放下酒杯,笑着说道:
“大茂,成分这事儿,要说难也难,要说简单也简单。
南易你挺熟了吧,他调来我们厂之前,成分比你可差多了。
因为成分的问题,都被机修厂开除过,但你看他现在呢?”
“是是是,我听说了,南易的成分重新划分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许大茂眼前一亮,连连点头。
之前没想到这一茬,现在想想可不就是么,他就是娶了娄家的女儿罢了,南易那可是实打实资本家成份。
南易的成分都能被改过来,他这点成分问题算什么啊。
这么想着,许大茂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讪讪的笑了笑接着说道:
“建国,南易的事儿你都帮着解决了,我这你怎么也得帮帮我啊。
我保证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追狗我绝不撵鸡。”
“这都什么和什么,我们什么关系,是南易能比的是的么,就是你不说我都的给你办妥了。”
张建国好笑瞥了他一眼,顺口溜一套一套的,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大茂我也不和你说虚的,你这事儿现在办不了。
我先前是想着不和你说了,让你先准备着,等事情解决了直接找机会让你提干,免得你想太多,晚上睡不着觉。
不过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
许大茂听到办不了眼神黯淡了几分,但已经耐心的听着。
他不是傻子,知道张建国既然说出来了,肯定不会是拿他寻开心,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你这事儿比南易的好解决,但就是要等,等到领导发话了,你这事儿也就好解决了。
别问我发什么话,也别问我哪个领导,你只要知道这事儿我能帮你解决就成了。
你要不信,就带几根小黄鱼去巴结李副厂长试试,他回你的也就是这些话懂么?”
张建国轻描淡写的说着,就像是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轻松。
可这些话听在许大茂耳朵里可就是另一个意思了,看向张建国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敬畏。
从医院里回来之前,他老丈人可没少和他交代,让他和张建国多走动走动,一定不能得罪。
这么看来,张建国身后是站着一位大领导啊,而且地位肯定不比李副厂长的靠山低。
身边就有这么一个大腿,他哪里会舍近求远去巴结李副厂长,两人说不定是站在一条船上的,倒是钱给出了还两头得罪,这不成了傻子么。
“懂懂懂,是我心急了,建国你别往心里去。
你让我等着我就等着,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哪里能不信你啊。”
“这就对了,别就看眼前这点事儿。
院子里就我们关系最好,哪次能给你捞到好处的时候,我没带上你。
你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也要耐着点性子。
就现在这情况,最多三年最快半年你的事儿才能解决,你可别觉得我把你的事儿个忘了。”
张建国敲了敲桌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时间是必须要和许大茂说的,不然心里有疙瘩,给他做起事儿来难免不尽心。
至于许大茂会不会反水……
呵呵,许大茂现在只能信他,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必须相信,不得不信!
只有他说的一切是真的,许大茂的未来才有希望。
哪怕有些事情许大茂觉得不对劲,也必须自己劝自己相信,因为他是许大茂唯一的出路。
这也是为什么,张建国敢对许大茂说这些话的原因。
“建国你都愿意帮我,我哪里有不能等的道理。
别说是三年了,就是五年我都能等。
我们厂子里的干部有几个不是三十岁往上的,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