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今天忙了挺久,四合院这边今天也不消停。
何雨柱屋里,何大清和易中海对面而坐。
至于何雨柱则是被何大清赶去了何雨水屋里,让雨水给他好好做做思想教育。
“老易,我们两个得有七八年没有坐在一起喝酒了吧。”
何大清给自己倒上酒,随意说道,仿若多年未见的老友叙旧一般。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时候雨水都还是个小丫头呢。”
易中海感慨了一句,伸手去接何大清手里的酒瓶。
“咚……”
“嘭……”
何大清手一松,酒瓶掉在了桌子上,缓缓滚落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瞬间酒气在屋中四散,气氛也随之紧张起来。
“不好意思啊,没拿稳。”
何大清淡淡的说了一声,转而拿起了易中海带过来的二锅头。
认真的盯着酒瓶看了许久,这才缓缓说道:
“多好的酒啊,可惜了。”
“不过是一瓶酒而已,再买就是了。”
易中海面色难看,但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
他知道这是何大清给他的下马威,但现在他只能当做没看出来。
“老易,我中午去找过聋老太太了。”
何大清把酒瓶横放在了眼前,透过酒水和玻璃几乎无法看见易中海的样子。
但就是这样,易中海还是感到了一股冷意。
强撑着笑容,讪笑着说道:
“老太太肯定很开心你回来,柱子也算是有长辈了,找媳妇儿能轻松不少。”
“是啊,挺开心的。”
“嘭!!”
何大清轻笑一声,转而猛的暴起,一酒瓶砸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易中海这一下是你欠我的,你受不受着?”
何大清目露凶光,把破碎的酒瓶子横在了易中海的脖颈,冷声说道。
“老何,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酒瓶子拿开。”
易中海忍着眩晕和剧痛,故作镇定的说道。
他想过各种可能,但完全没有想到何大清会直接对他动手。
这一刻他是真的慌了,怕何大清一个冲动直接把他杀了。
“呵呵,易中海,你还是老样子。放心我不会为了对付你,把自己给搭进去,我说了这是你欠我的。”
何大清呲笑一声,把酒瓶子随手一丢不屑的说道。
“老何,我不知道是谁和你说了什么,但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小心的往头上的探去。
确定没有出血,这才把手放下。
“别在我这里装了,过去这么多年,当年的事情我还想不明白么。”
何大清嘲讽的说着,旋即自嘲一笑。
“当年是我瞎了眼,会信你和聋老太婆的鬼话。”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这一下我也不计较,就当是没照顾好雨水,让你出出气。
回来了就好好过日子,你离开四九城这么久,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还是多出去看看走在才好。
你可别忘了,当年的事情是谁帮你压下去的。”
何大清都摊牌了,易中海也就不装了,目光也冷了下来。
“呵呵,易中海,你是不是忘了,我寄回来的钱和信,你可从来没有给过傻柱和雨水。”
何大清起身走到易中海的耳边,低声说道:
“我的成分问题,不过是中农变成了雇农,就是被查实了,也就是公开教育批评(理解就好)也就过去了。
你猜你这些年截取了这么多信件,也是捅出去,你能不能一辈子在农场里呆着。”
“何大清,你的事情捅出去,傻柱和雨水都要受到牵连,你想让他们一辈子抬不起头么?”
易中海心中一颤,但接着就想到了何大清的软肋。
截取了这么多年信件,他早就忘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现在被提起他已经彻底绝了短时间内把何大清赶回保城的想法。
互相有把柄在,要把人赶走可不容易了。
“我觉得没问题,等明天我就让傻柱和雨水和我分家,就是有影响也不会多大。
傻柱这么多年还是八级炊事员,以后也没多大发展。
雨水的性子,最多也就是当个科长,我这点事情影响不到她。
你说,我是不是该去试试,让你好好在农场里过完下半辈子。”
何大清的声音幽幽传入易中海的耳中,其中的戏谑几乎快要满溢出来。
“你想要我做什么?”
易中海手已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当时那一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