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坤大开峰门。
带着众弟子上山。
人群浩浩荡荡,人声叽叽喳喳,场面好不热闹。
第一站,他便将所有弟子都带来了半山腰上,蔡师父祖辈的坟地前。
小小的土堆。
坟不在高,有尸就行。
“蔡师父,看到没?这盛世……如你所愿!”
“咱们被人笑话,人单力薄的无事峰,终于热闹了!”
陈旭坤感慨着,又突然回头看向众弟子。
“各位弟子,这是本峰主的师父及其家族长辈的墓地,各位若是诚心加入无事峰!”
“请虔诚跪拜!”
柳白带头跪拜下去。
其他弟子们也跟着跪拜下去,陈旭坤很满意,也跟着拜了拜。
这天下午,他安排众弟子在这里为已逝的蔡师父唱歌、跳舞,不少弟子更是拿出酒肉拍马屁。
陈旭坤喝得微醺。
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无尽岁月之后,自己逆天强大,有没有可能将蔡师父挖出来复活,好好报恩?
……
另一边。
剑帝城,柳家。
议事大殿。
收到儿子在风云宗暴毙消息的家主柳元龙勃然大怒,第一时间便将族中旁系一脉全部抓来,披枷带锁。
“混账!”
“你们旁系一脉出了个好天骄,竟敢以下犯上,设计坑杀本家主之子!”
“实在罪不可赦!”
砰的一声。
柳元龙猛然一掌落下。
霎时间,身前的数百年的金丝楠木桌便瞬间化作齑粉。
一道恐怖劲风更是怒卷下去,将不少跪伏在地的旁系族人吹得东倒西歪。
而比这更恐怖的,是他那毫不掩饰,甚至让整个议事大殿温度都骤降几分的森寒杀机。
许多旁系族人瑟瑟发抖。
但也有骨头硬的。
“家主,柳白与柳天之事,我们早就有所耳闻,是柳天不仁在先,如今被复仇,也怪不得柳白。”
“不错,倘若不是柳天先对柳白生出歹念,并差点将他害死,以柳白的善良与忠诚,是绝不可能伤害……”
话未说完。
柳元龙瞬间暴跳如雷。
只见他神色凶戾,伸手化作爪形,隔空抬手一抓,便将那些胆敢抬头说话的旁系族人如拎小鸡般急速提起。
那几人瞬间面色煞白。
张嘴伸舌,快要窒息。
然而,他并没有一击杀了几人,而是冷哼一声,拂袖一挥,又将几人重重砸落在地。
“这么快让你们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你们了!”
“你们这些卑劣的血脉,本家主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柳元龙恨恨道。
数位长老也神色阴鸷。
“都怪咱们对他们太仁慈了,让他们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竟敢喧宾夺主!”
“不错,这样的旁系一脉确实没必要留了,一身反骨,留之何用?”
“必须将最严酷的刑罚都拿来给他们安排上,否则……柳天在天之灵,难以安息!”
这冰冷无情的话,宛若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众旁系族人的心上。
不少族人老泪纵横。
甚至仰天感叹。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然而,嫡系一脉并无一人动容,这么多年来,他们向来觉得高人一等。
这些所谓的旁系族人,不过是他们的奴隶,他们家族壮大的工具人罢了。
柳元龙看向刑罚长老:“旁系一脉,从老到小,都安排上最严酷的刑罚!”
“本家主要以他们的哀嚎,以他们的鲜血,祭奠我儿在天之灵!”
“是!”刑罚长老领命。
不消片刻。
便有嫡系族人拿出各种刑罚道具:老虎凳,木驴,铜牛等等残忍刑具,并当场上刑。
霎时间。
整个大殿惨叫连连。
有人求饶,有人大骂,有人默不作声,咬牙坚持。
但不论怎样,柳元龙为首的嫡系一脉,无一人心软。
反而个个大笑不止。
像是一群冷血的魔鬼。
“老祖宗啊!这就是咱们同宗同族之人啊,他们还算个人吗?”
“连妇孺都不放过……”
有旁系族人,仰天怒吼。
热泪哗哗落下。
这么多年来,尽管他们生为旁系族人,但对家族的发展可谓是尽心尽力。
甚至很多时候,需要流血吃苦,都是他们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