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堂的炮击行动,果然持续到了深夜,隆隆的炮声陪伴着李中易拥美酣睡。
在过去的岁月之中,伴随炮声入眠,李中易由起初的不太适应,到如今的习以为常。
软榻间,白天挨了打的李翠萱,小嘴里堵着一条白帕子,任由男人纵横驰骋。
李翠萱身上的妙处颇多,胸挺臀翘,身材更是一级棒,最令李中易满意的是,也许是尚未生育的缘故,格外的紧致!
被欺负了三回之后,李翠萱浑身大汗淋漓的瘫在男人的胸前,粗粗细细的娇喘不断。
李中易顺手拿起搁在枕边的一条白帕子,一边温柔的替女人擦拭身子,一边调笑道:“怎么样?你男人我比当年摘蕊之时,如何?”
李翠萱翻了个小白眼,心里很是不满,这男人都占有她有些日子了,问的问题却一如既往的粗鄙不堪。
也许是看穿了李翠萱的心思,知道女人的不满,李中易丝毫没有介意女人的沉默不语,调笑道:“喂不饱自家娘子的男人,那还能叫作是男人么?”
“啐!”李翠萱羞不可抑的嘟囔道,“爷,您是即将君临天下之主,怎么可以如此的粗鲁呢?”
“嘿嘿,夫妻之间及时行乐,还需要顾及那么多?那也太过无趣了吧?”李中易搂李翠萱的圆臀,用力翻了个身子,再次将她摁在身上,“看样子你还没饱,那就再来一局吧。”
中军大帐外,一直炮声隆隆,帐内,亦是如此,直到天色微明,交相辉映的炮声这才停止。
符彦卿独自待在城门楼内,尽管亲兵牙将们铺好了床,他却怎么着都无法合眼。
李永堂趁夜连续开炮的策略,可谓是非常的奏效,夜黑天高之时,私下里漆黑一片,也就是炮营敢明目张胆的点起火把,趁夜开炮轰击大名府的城墙。
夜已深,炮声依然隆隆,这让符彦卿一直提心吊胆,岂能安然入睡?
符彦卿在城墙上饱受煎熬,李中易却拥美酣战了四回,直到天色渐亮,才沉沉的入眠。
大名府的符家军没敢趁夜偷袭炮营的阵地,客观的说,这是对的!
毕竟,符彦卿早就知道李中易的手下,有一支汉人和党项人的混合骑兵部队。
符家军若是点着火把,出城进攻炮营的阵地,被反偷袭的机会高得惊人。
若是派出城的符家军,摸黑偷袭炮营的阵地,谁敢保证李中易没在城外安置伏兵?
基于很多复杂的考虑,符彦卿明知道炮营对大名府的威胁极大,却依然选择了固守待援。
清晨时分,李中易被竹娘叫醒,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听竹娘小声说:“爷,炮营的李永堂派人来说,昨天夜里,大名府的西门的动静不小。他派人暗中潜到城下,好象是坍塌了一块。”
李中易立时精神一振,微笑道:“照你这么说,今日必可破城喽?”
竹娘瞥了眼全身光果,却打着微鼾的李翠萱,男人不喜欢女人干政,尤其是干涉军务,万一教李翠萱听去了,那可怎么办呢?
李中易看懂了竹娘的意思,他随即从榻上坐起,在竹娘的伺候下,简单披上了一大氅,手里提着单筒望远镜,大踏步的走出了中军主帐。
到了帐外,竹娘这才继续禀道:“爷,李永堂说,他已经练习了几十次发射,今日若是运气不太差的话,必可破城。”
李中易点点头,走上属于他的指挥车,借着渐渐发白的天色,举起单筒望远镜,绕着大名府的西门,仔细的观察一番。
“啧啧……”李中易情不自禁的惊叹出声,只见,大名府的西门城墙,可谓是千创百孔,到处都是被轰击后,残留下来的杂乱无章的缺口,包墙的青砖也是散落一地。
只是,受限于夜间视线不佳,李永堂指挥炮营摸黑轰击的效果,大大的打了折扣罢了。
不过,李永堂趁夜炮击大名府城,目的也就是袭扰城内守军,让他们无法安稳的睡觉。
同样的炮声,李家军这边早就经过了训练,将士们的耳内塞着麻布酣睡不醒。只有极少数人,才有可能受到炮声的干扰,但那并不会影响白天总攻的大局。
不管符彦卿是怎么想的,李中易压根就不打算在大名府的城墙下,拖延太多的时间。
毕竟,耶律休哥那边至今还没有传来消息,李中易也有拖不起的压力。
“来人,去告诉李永堂,让他马上找个安静的所在,好好的睡上一觉。再告诉他,今日若是轰不垮大名府的城墙,那他只配给老子养马。”
狭路相逢勇者胜,李中易拿着枪顶住了李永堂的腰眼,迫使其只能想方设法的轰开大名府的城墙。
成功,则加官晋爵。失败了,那李永堂就真的要替李中易养马了,此所谓军中无戏言!
人,是一种感情丰富,却又极富有潜力的生物。很多时候,尤其是在作战之时,只要把人逼急了,很可能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