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种叫……叫沙发的胡床,已经制备好了,请您示下,该怎么摆?”
一直代管家务的李七娘,十分好奇的望着大一堆所谓的沙发,下意识的走过去,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偏偏不敢坐。
李中易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将室内的下人们都挥退了下去。
李七娘起初以为,这种所谓的沙发,很可能包含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便凑到李中易的身旁,想听听他怎么说。
谁曾想,李中易啥也不说,拦腰一把抱起李七娘,搂着她一起坐进了软软的沙发。
李中易斜靠在沙发上,将李七娘摆布成分腿,跨坐到两腿上的羞羞姿势。
尽管隔着重重叠叠的衣物,李七娘依然被李中易顶得很怕,慌乱中,她就想爬下男人的两腿,却被男人死死的搂在了怀中。
李中易惬意的斜靠在沙发上,怀里拥着美人儿,整个人都很放松,两手也比平日自由了许多。
李七娘被男人得意洋洋的表情给刺激到了,她瞬间想歪了:这所谓的沙发,居然是专门用来干坏事的软榻!!
在整个大周朝,除了老李家之外,基本都没有椅子的概念。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穷汉帮闲,大家都习惯于跪坐在竹席之上。
问题是,李中易一直无法适应跪坐。只要坐久了,李中易必定是腰酸背疼腿抽筋,尤其是垫在臀下的双脚,简直就不是自己的脚了。
然而,和李中易不同,他认识的人里边,不管是李琼也好,还是范质也罢,包括他的所有妾室,可谓是跪坐如钟,甚至可以达到纹丝不动的程度。
人比人气死人,也没法比!
李中易以前一直琢磨着怎么壮大军力,怎么多捞银钱养军,没腾出手来折腾类似沙发这种小物件。
如今,李家军的军威,已极为鼎盛。尤其是,在接到契丹主力惨败的消息之后,高丽国中的各级权贵们,大多认清了现实,慢慢乐意和征服者合作,其国中局势日趋平稳。
前些日子,李中易得到丽奸们的禀报,很多猫在深山里的逆党,也纷纷扔下手里的兵器,走出了大山。
反抗大周的高丽逆党越来越少,这对李中易而言,肯定是个好消息。
纠其原因,不外乎两条而已,其一是高压性政策,李中易亲手签署过一项命令,内容异常之简明扼要:凡是活捉了在案逆党分子一名者,赏钱100贯,带着脑袋来的,赏钱50贯。
试想,普通高丽老实的农民,怎么有胆子去招惹占山为王的高丽逆党呢?
所以,隐藏在悬赏令里边的,其实是李中易想分化瓦解高丽逆党内部的祸心。
其二嘛,则是李中易亲笔签发的均田令,按照规定,除了反抗大周的首恶分子之外,普通包括普通逆党分子在内,只要交出武器弃暗投明,就可以享受普通高丽农民的均田待遇。
按照规定,男丁每人都可以分得二十亩地,成年女性分十五亩。
分配下来的田地,享受一年免租税的特殊待遇,其后就按照九税一的政策抽税。
九税一,比南迁汉民们的税收比例,高出了好几倍,看似负担极重。
实际上,高丽国其前实行的田租赋税制度,对民间的盘剥完全没有止境。在开京附近,单单是佃户们的田租,就基本没有少于五税一的,其综合税赋更是丧心病狂的达到了三税一的可怕程度。
相对而言,李中易定下九税一的综合不变税率,反而大大的减轻了普通草民们的经济负担。
屁股决定脑袋,乃是人间至理!
李中易为了更好的剥削丽民们,有意识的让他们在经济上长松一口气,以便长治久安的抽血。
这便是软的更软,硬的更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李中易尽管忍得很辛苦,但终究对李七娘的情分格外的不同,他便随意的借口更衣,先离开了室内。
等李中易回来的时候,李七娘果如所料的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不敢走的萧绰,独零零待在角落里。
李中易一看就明白了,李七娘方才明明已经念动难抑,却依然希望在洞房花烛之时,再献出花苞。
“小绰儿……”李中易斜到沙发上,冲萧绰勾了勾小手指,萧绰本想装没看见似的,可是,她转念一想,不由打了个寒噤。
李中易折腾人的手段,比草原狼吃人还要可怕十余倍,萧绰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坏男人的身旁,随即被坏男人一把拉过去,跌进了沙发里。
“喏,把这些都穿上,让爷瞧一瞧,大磨盘究竟有多迷人?”
李中易指着脚边的诸多锦盒,萧绰担心吃眼前亏,只得乖乖的打开了锦盒,按照坏男人的指示,将锦盒里的物件,一一穿戴到了身上。
“嗯哼,不错,不错,很不错……”李中易双手捧胸,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换了装束的萧绰。
此时此刻,萧绰简直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