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停止这场闹剧。
“你说你昨天是怎么离开的来着?你是在哪儿消失的,什么时候消失的,我还没见过这种奇异现象,我如果想见识的话,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吗?”
南以贤想的是,奇遇得需要条件吧,比如时间地点人物,不能亲历总能见识见识。
想到这儿,她开始有些激动,满脸憧憬的望着他。
男子停止和玩偶交流,抬头望着面前的少女。
少女真是无比真诚的——想赶他走。
他瘪着嘴,没好气地说:“什么表情,我又不能变身,这么盯着我干嘛?”他嘴咧了咧,有些嫌弃地啧了声,“对我的事那么上心,是不是对我有企图啊?哦,突然想起来个事儿,我能来这儿都是托你的福。”
说完,他把遮挡住视线的头发往后撩,从位置上站起身来,南以贤在丁璨面前一下变得小巧,他的身躯让她有种强烈的压迫感,她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丁璨走去落地窗户面前,地板上浮动着一些光影,他站在那里,通身金灿灿的像在发光。
“过来。”他说,口吻像是命令。
南以贤困惑指了指自己,“我吗?”
“不然叫鬼?”
南以贤慢腾腾走去丁璨身边。
“我昨晚跟你说了什么?”丁璨声音低沉,似是在质问。
“你昨晚说……你腰疼。”绞尽脑汁回想起关键信息,南以贤饶有信心回应。
“不是这事儿!”丁璨别过脸瞅了她一眼,眼神锐利的像把利刃。
“你还说了其他事吗?”南以贤两只鞋并在一起,深埋着脑袋低声嘀咕,她真的丝毫没有印象。
丁璨把手搭上她的肩膀,“我说,不许在我之前谈恋爱。”
南以贤咂舌,为什么三字还没出口,丁璨又说:“不准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听我的准没错!”
看着丁璨毛躁得像被炸了的头发,南以贤觉得他这下是真抓狂了,淡淡哦了一声。
少女脸色苍白,男子松开手,转过身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
树上泛黄的秋叶述说秋的寂寥,宅院里莫说人了,连个鬼魂也没有。
南以贤看着楼下的灌木丛,视线沿着它绕了几回,目光悄无声息落到丁璨脸上。
他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此处,还拉着她一起。
这是做什么?罚站吗?往常这时候,她还在被窝里睡觉呢。
忍无可忍,南以贤找了个话题试图打破宁静。
“你怎么起那么早,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丁璨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勾唇有些玩味地说:“习惯而已,你的床……睡着挺香的。”
二十几岁的年纪就能养成这种习惯了?南以贤突然对丁璨肃然起敬。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没有被学习和工作摧残过吗?”
丁璨轻蔑白了她一眼,“开玩笑,你璨哥我可是无坚不摧。”
南以贤把脸转向一旁的沙发:“那边那个沙发……”
丁璨瞪了她一眼,眼里带着几分威胁,南以贤急急把嘴闭上。
“我妈在家老催我,懂?”
南以贤点点头。
丁璨这人好多事都挺任性,唯独在秀姨面前很听话。
南以贤忍不住心想,她什么时候也能见到那一面就好了,不过以丁璨对她的态度,恐怕只能在梦里见。
站得有些久了,南以贤愁苦着脸问丁璨,“我们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
丁璨摇头,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般这个时候,我是要出去晨跑的,可是,现在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男子耸耸肩。
南以贤一脸诧异:“你居然还要晨跑。”
她看过有关丁璨的采访,以为这种事情明星都只是随口说说的。
“很稀罕吗?”丁璨问她。
对自律的人来说不稀罕,对她这种不自律的人来说岂止是稀罕,任何时候都想摇头表示她很拒绝。
南以贤:“总之我做不到。”
丁璨侧过脸,南以贤以为他是想鄙视自己,默默把脸移开躲避他的视线,却听见丁璨突然发出一声呵笑,“难怪抱着那么软。”
软?
这个形容,南以贤上回听见,还是粉丝调戏她的时候说的,从丁璨嘴里冒出来,她只觉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她把胳膊抱着搓了搓。
丁璨狐疑:“冷?”
南以贤:“恶心。”
丁璨:……
丁璨直勾勾盯着她,看不出有没有怒气,他朝她走过来,脸上没有生气,冷的像块雪地里的砖头。
南以贤本来不冷的,可见到丁璨那张冷脸,后背突然蒙上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