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do something serious……”被她曼妙身段晃得眼花的Michael不禁起身,在背后环保住她,在她的耳边低声喃喃道。于是他腾开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齿唇相依-A typical French tongue kiss.
They are fooling around.
而她有预感他们今晚会到达坦诚相见的最后一步。
逐渐急促的喘息里融合着别的微妙声音,正在炽热粘腻的空气中如潮涌般一浪接过一浪地起伏。
“……Wait……!I forgot the condom……”他蓦地停了下来,挫败而不好意思地弱弱地说。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沉默两秒后却一手把正要起身的他拉了回来:
“I don\''t care.”
她喜欢孩子。
他也喜欢孩子——那不正好吗。她早就决定这一生非他不嫁。
许多年前看《百年孤独》的时候,玛莎还觉得“何塞与乌苏拉于初夜‘嬉戏’直至天亮”的情节很扯,甚至觉得违背了生物科学常理,结果今晚她才发现自己错了,她从前可真是一个天真无知的小姑娘……
他们累得一觉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短期抑郁带来的后遗症,玛莎得了一点强迫症,大半夜非要起来换了床单才肯睡——
“Get up get up!”她随便在地上捡起了一件他的体恤衫套上,赶着他下床,他赖死在上面就是不肯动:
“No……I am exhausted……Aren\''t you tired after all this?”
……骚话连篇的家伙。
“给你三秒钟赶紧起来。”她故意沉下声来,“I can\''t sleep in a bed with blood on it. This is gross.”
“Okay fine……”他慢吞吞地裹着被单,像个小孩似地合着眼睛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
于是翌日他们困死了,困得连午饭都不想吃。
下午一两点,他们睡醒以后也懒得出门了,干脆窝在酒店里面看电视。
“为什么这里没有卡通台啊。”Micheal一直拿着遥控器换台,就是换不到他想看的,不由懊恼地抱怨,“那如果有小孩子过来旅游,晚上想看一下唐老鸭什么的,结果根本看不了,那不是很难过吗,这个酒店想得真不周到。”
身旁的玛莎一阵无语又好笑:这里没有小孩子,这里只有一个大孩子Micheal。
“我们看点别的不就好了。”她拿过他手里的遥控器,转台的时候刚好看见了一个正在报道Micheal巡演片段的节目,她定着没动了,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你怎么不换台?”他很不好意思,自己看自己实在尴尬。
“为什么要换?”她看得出神,头也不转地反问。
片段刚好放到他跳《Billie Jean》时的顶胯部分,绷不住的玛莎忍俊不禁起来,他窘迫又害羞地要夺过她手里的遥控器。
“You said you never do dirty dance……And that’s a lie.”她哈哈大笑道。
说不过就开始动手动脚的Micheal像条小狼狗一样扑上去又亲又咬她的肩颈。
“饶命饶命!我累啦……!不玩了不玩了……”一秒变怂的玛莎眨着大眼睛撒娇似的求饶。
切,暂时放过你——他惩罚般嗷呜一口咬了咬她的脸颊,乖乖地坐回去了。
“Aw!疼死了,你是狗崽吗?”她吃痛地揉了揉脸,吐槽道。
“你才是狗崽。”他不甘示弱地回击——
他明明是小豹子好不好。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