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嬷嬷有所不知这个大女儿生性顽劣,并非所看到的这般。”
“将军不必说这些,老奴只是受太后之言过来瞧瞧。”
说完嬷嬷转身就走留给几人一个背影,像是不愿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待人一走荣子莲的生母便抱着荣子莲跪在地上低声啜泣,本就要跪上五个时辰,这又加了两个时辰,
膝盖怕是要废啊。
荣将军指着荣子芜想骂,可如今能说动太后的人也只有荣子芜了,不愿再看到小女儿受到责罚,忍着怒气开口。
“此事因你而起,你同太后说一说少跪几个时辰。”
“女儿又不是太后什么人,父亲未免太看得起女儿了。”
“你妹妹在这里受罚对你有什么好处,竟然半点情都不愿去求。”
“原来父亲能看到她被欺负,却一直对女儿被欺负视而不见。”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好端端的在这个时候提起来作甚。”
“同样是受罚,今日荣子莲在这,您就要求情,若今日换做是我跪在这里,父亲怕是根本想不起来吧。”
“都是我的女儿受罚怎么可能不会求情,今日之事是莲儿的错,她已经认知了,你也莫要端着架子。”
荣子莲的生母转身匍匐到荣子芜的脚下,伸手扯了扯荣子芜的裙摆,乞求的开了口。
“求大小姐说说情吧,七个时辰跪下来膝盖都要废了。”
“娘您快起来,女儿没事,不能向那个贱人求情。”
“主母都跪下了你还要如此嘛!”
“既然喜欢跪着就跪着吧。”
话音刚落一巴掌再次落到了荣子芜的脸上,只不过这一次是荣将军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