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人家去当夫人的。”
“我知道父亲您不会让他去做妾,但是若是成日里这样小心翼翼,如何能当的好一家之主?”
“如何能让府中的下人们服气?到时候府中全是恶奴刁奴,看你怎么管理。”
沈芸萱低垂着头,又吸了吸鼻子。
“我这是在教她为人处事的道理。”
“如今芸萱的年纪也不小了,过不久便要开始说亲,有些事情还是早点开始学的好。”
话里话
外都是替沈芸萱考虑,但听在沈芸萱的耳朵里,便是赤裸裸的羞辱。
她的指甲深深扎入肉里,许久,才红着眼睛道:“听长姐教诲。”
朝堂上,两拨人正为之前陆清羽被出卖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查他个清清楚楚,陆将军的伤万万不能白受了。”
“查个清清楚楚,这话你说的倒是简单。”
“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些事说不定那人已经将所有的证据清理的干干净净了,到时候再查也查不出来。”
“难不成查不出来,便任由那叛徒一直待着?”
宋知珩看了一眼一个官员,那人会意,站出身来。
“皇上,臣认为,此事绝对不能姑息!”
“此次若是陆将军没有回来,真被困死在了那沙漠中,是不是我朝便要失去那么能勇善战的一名将军了?”
“况且如果任由那内奸继续呆在我朝,是不是日后,每打一次仗,我们便要损失一位将军?”
皇帝深以为然。
“查,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朕的人里,绝对不允许有吃里扒外的东西出现!”
宋知珩站了出来。
他跪在地上,深深一拜:“请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