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的看,一部短篇小说或者中篇小说基本上一两天就看完了。
当时喜欢看小说,比如《海底两万里》,《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三个火枪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林家铺子》,《四世同堂》,《西游记》,《水浒传》等等。每次借回来都是我和雁孤行两个人一起看,看完马上还回去再借一本,我每个星期剩余的生活费基本上都用来借书了。
大量阅读小说主要是在初二,因为二年级的学习任务还不是十分紧张,我也不像一年级那样迷茫无助,彷徨失措,感觉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这样我和雁孤行的话题越来越多,关系也越来越密切,除了讨论学习,也讨论小说里面的人物角色和情节,以及小说带给我们的启迪和人生哲学。这一阶段,我们的价值观已经逐渐变得成熟稳定。我们的友谊也日趋加深,我们有太多相似的地方,日益见长的学习能力,对小说执着的热爱,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初三的时候,我们全部都搬到了学校的集体宿舍。有一个周末,我和雁孤行两个人都没有回家,在宿舍呆着。当时留校的还有隔壁班的同学大帅,他是复读生,我们上初二的时候他被分到了隔壁班,他是我们班主任文泰老师的堂侄子。因为他们班的教室后门和我们班的教室前门挨在一起,早读时间他经常在教室后门那里读书,课间休息他也会时不时跑到教室后门那里玩,所以我们慢慢就熟悉了,并且关系很不错,算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当时我和雁孤行,陆斌,大帅,还有贾孔龙四个人关系比较密切,经常在一起谈天说地,畅聊人生。周末的时候,我们经常会轮流去谁家做客。初三毕业前夕,他们来过我家好几次,晚饭后我们喜欢到田野散步。
看着逐渐黯淡的四野,看着慢慢升起的残月,我们仰天长叹,多愁善感,心里各自背负着小心事,藏着一些小秘密。晚风吹过田野,划过脸庞,感觉到丝丝凉意,我们的内心却充满温暖。虽然我们只是空谈义理,无病呻吟,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嫌疑。但还是对未来充满希望,总感觉壮志凌云,日后必将成为擎天柱,栋梁才。
就在我,雁孤行以及大帅三个人在宿舍做饭的时候,我们宿舍另外两个学生已经返回学校,时间是星期天下午两点左右。他们两个是亲兄弟,老大叫李全风,老二叫李全清。他们来到宿舍看见我们在做饭,就打开他们的煤油炉子底盖翻来覆去地看,然后硬说我们偷了他们的煤油。这让我义愤填膺,我忍无可忍准备动手教训一下他们,被大帅劝住了。毕竟他是复读生,年龄也比我们大,忍耐力比较好,这件事暂时就翻过去了。
结果当天下了晚自习回到宿舍,他们兄弟两个又开始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其中老二李全清和雁孤行两个人突然撕扯到一起打了起来。看他们两个打得难舍难分,不相上下,我们其他人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过了一会,李全清把雁孤行压倒在了床上,半天翻不起来,突然看见雁孤行一脚蹬到李全清腹部,李全清被弹开了。完了他又拿了一个擀面杖准备去打雁孤行,他们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抢那个擀面杖。
就在这个时候,老大李全风有点按捺不住了,眼看着他兄弟落了下风,他想上去帮忙,两个人一起对付雁孤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一个箭步上去,一把抓住李全风的一只胳膊,把他扯到门口。他不服气还要打我,我又一把拧住他的胳膊,来了个缠丝擒拿手,把他的一只胳膊锁到背后,让他动弹不得。接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脸上踢了几脚,他的鼻子和嘴角马上流血了。这时候他兄弟李全清和雁孤行两人已经停手,看着我和李全风。当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院子的低洼处积了很多水。
我正准备把李全风扔出去,老班长金虎,李茂华,郭百山,张建文以及向黎几个人回来了。他们把我们拉开,金虎让我们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问题了。过了一会儿,我们班主任文泰也来了,他把我们几个叫到他办公室,狠狠地批评了一顿。李茂华,郭百山还有向黎他们几个人都是初二的时候插到我们班的复读生,我记得李茂华的理科学的很好,尤其是物理化学,而文科相对来说差一点,尤其是英语最让他头疼。郭百山和向黎两个人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们经常一起打羽毛球,交流一些学习上的问题,初三我还和郭百山一起合伙做过饭。张建文刚进校的时候是我们班的二号,从初二开始他就当了我们班的班长,他为人聪明伶俐,处事圆滑,八面玲珑。
这几个人在文泰面前都帮我说了好话,而李全清和李全风两兄弟平时人缘不好,没人帮他们说话。
这都是年轻时候的荒唐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难以启齿,后来我们和李全清兄弟两个言归于好。中学毕业的时候,我们还请了李全清给我们拍照,他当时有一台小型照相机。
那个时候,我们两个班会经常合并上课,慢慢认识了一些朋友,其中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就有贾沅贞和贾孔龙两姐弟。贾沅贞身材苗条,留着剪发头,总是沉默寡言,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不紧不慢。脸上总感觉挂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愁容,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我觉得她很有个性,后来大家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