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我背上还有很多鞭伤,以及棍伤。”
陈子琰瞳孔地震:“他竟然如此心狠。”
“不要声张。”殷无执道:“这些伤,都是我与陛下单独相处的时候不慎惹怒他才被罚的,手上则是姚太后踩的。”
陈子琰气得不轻。
“好在我皮糙肉厚,这种小伤不算什么,若是陈兄……”他没有说下去。陈子琰脸色一白,清楚如果换做自己,只怕半条命都要去了。
“不过陈兄也不必担忧,这些日子以来,我多少也摸清了陛下的脾性。”殷无执认认真真地嘱咐道:“陈兄谨记,千万,千万,要避免跟陛下单独相处。”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脑中浮现出那张慵懒的、安然的脸庞。殷无执的嗓音与眼神一样暗沉:“他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