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加深了解,吕明进一步向玉虎询问其家中情况:“你们家几口人?”
玉虎有意卖弄道:“品字组成一家人。”
“赵公子真是好雅兴,你不觉得自己是在班门弄斧吗?”
“这怎么能叫班门弄斧呢?只不过是兴之所致、信口拈来罢了。”
“听你的口气想必一定是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了?”
玉虎大言不惭道:“那当然了,想当年咱在班里的学习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我若屈居第二,就没有人敢自认第一。”
吕明其实对他的过去也已有所了解,今日听他这般言语只觉得好笑:“这倒是不争的事实,我也曾耳闻赵公子的学习成绩向来是‘全班之最’,只不过是正数、到数的问题。”
玉虎老底被戳,自觉没有面子:“你别那么较真儿嘛,有时,清晰是一种美,有时,模糊是一种美,为了这种模糊美,请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吕明转换话题:“不知赵公子都有那些特长?”
玉虎故作潇洒将头发向身后一甩:“要说特长的话,你看我这头发算不算特长?”
吕明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这么说你就该拜我为师了。”
“拜你为师?”
“对呀,倘若头发也算是特长的话,那么,你头上的几根‘毫毛’,实在是微不足道。难道你没看见我的头发长你十倍?”
“论头发我不如你,可是我的胡子长势喜人,而你却没有。”
“这跟胡子有什么关系?难道胡子也能算作特长?”
“当然有关系啦,常言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作为男人,只有长了胡子才有威信。”
“退而言之,就算胡子也算特长,却还是显不出你的优势。”
“这还不算优势?你在街上看看,有几个人的胡子能够长胜与我?”玉虎蓄有八字胡,而时下蓄留胡须者已不多见,因此玉虎才会自认超凡出众。
“你自己看呀,虽说你口上留有胡须,不过,若是和小狗相比,论其长短,也只能是相形见拙、甘拜下风了。”
玉虎一听就火了:“你这叫怎么说话呢?怎能拿人和狗相提并论?这真是:抱着孩子进当铺——拿人不到当人!”
“你说胡须也可算是特长,那么,狗的胡子比你的更长,岂不是略胜你一筹?”
玉虎怎么受得了这个,过来就要同她理论:“好啊,你竟敢戏骂与我,本少爷岂能饶你!”
吕明自知理亏,只得赔罪道:“小女子口无遮拦、出言无状,冒犯之处,还望公子情开一面、多多包涵。”
“不行!我不能白白受你羞辱,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就决不罢手!”
“我愿将功折罪,赔你精神损失。”
“如何赔法?”
吕明在玉虎脸上亲了一口道:“这么赔你可好?”
玉虎不依不饶:“不行这么赔偿不可算数。”
“为什么不算数?”
“照你这种赔法,我可以赔你一百次。”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玉虎一肚子鬼主意,小眼眨巴眨巴坏坏地笑道:“我要你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否则你就别想回家!”
“我不会学呀,所以,这次还是免了吧。”
“你想的倒便宜!你说不会有谁信呀?”
吕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小女生性胆小,从不轻易和宠物接触,也不熟悉猫狗的习性,今日言语触怒公子情愿受罚,只是我没见过小狗叫唤时的神态,学得不像,又怕公子不依,所以,是不是先请你做个示也好让我照样学来。”
玉虎不知其中有诈,无意中也就上了吕明的圈套:“你看仔细些,注意我的动作表情,待会儿你再说不会,我可不饶你!”说着话居然摆好了架势,学了几声狗叫。
吕明在旁早已忍俊不禁,只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玉虎这才发觉上当,抬手照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笨!我怎么又让她耍了?”回头又冲吕明大叫:“好你个鬼丫头,竟然摆好了圈套让我钻,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没见过马戏团的小狗是怎么钻圈儿的吗?你还不乖,依我看应该把你送到马戏团再训练两年,想必到那时,你一定会更加招人喜爱的。”
玉虎上去一把掐住吕明的脖子,使劲往地上按:“我再让你胡说!看来今天不让你趴在地上学几声狗叫,你还有意见是不是?”
吕明意欲挣脱,怎奈试了几次都未成功,只得软下口气求饶:“快放手!你想把我掐死呀?”
“就不放!你先照我说的做了,我才放你。”
“刚才可是你自己要学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还打算赖账?你不说让我做示范,我又怎会受你愚弄?”
“这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却又怪我何来?”
玉虎无理可辨,于是摆出一副专横姿态:“不管怎么说,反正我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识相的话,你就乖乖地照我的吩咐去做,不要让我多费手脚,免得碰伤了你的细胳膊嫩腿儿!”
吕明左右支吾、设法拖延:“可不可以这样:今晚我请你去看电影,就当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