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吕明本想骂他一句出一口气,谁知玉虎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对不起,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你的这个‘愿望’只怕是难以实现了。”
吕明莫名其妙:“什么愿望?什么难以实现?”
“你不是要操我大爷吗?我大爷一向是规矩本分的庄稼人,思想可没有你这么新潮。所以呢,你这个‘操我大爷的’愿望,这辈子怕是没戏了。再说了,我大爷又没在身边,就是他没意见,那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如果你的‘欲望’实在太强烈的话,不如我替我大爷陪你来一回吧……。”
吕明气坏了举拳便打:“去NM的逼吧,你TMD分明是找揍!”
玉虎告饶道:“我投降、我投降,咱不闹了好不好?”
吕明耿耿于怀,眼珠一转接着说道:“咱们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我来讲个小故事吧。说是:一头豹子逮住了一只野兔,还没来得及美餐,不提防被一头狗熊钻了空子,到手的猎物被别人抢跑了。豹子很不甘心,于是起身就追。狗熊钻进一片竹林转眼就不见了。
豹子边找边骂:“这个贼东西,跑哪儿去了?”
找着找着正好发现一只熊猫,于是上前抓住它气冲冲道:“好你个狗贼!竟敢趁我不备,偷走我的猎物,你把那只兔子藏到哪儿去了?赶紧还给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熊猫满脸迷惑:“我什么时候偷你的东西了?再说我们是素食主义者,从来不食荤腥,我要你的兔子干什么?”
豹子哪里肯信:“小样儿的!你以为架上一副二柄、扎个领带我就认不出你了?就你这熊样,扒了皮我认得你的骨头,砸了骨头我认得你的骨髓!……。”
“嗨!你这叫怎么说话呢?人长得挺漂亮,说出话来咋这么难听?”
“嫌我说话难听是不是?幼儿园阿姨说话好听,要不我也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
“我现在才发现北京的姑娘嘴巴特刁,红嘴白牙说出话来很是刺耳......。”
“有道是:跟着木匠会拉锯,跟着瓦匠会和泥。我的这些所作所为都是拜君所赐,常和你个坏小子打交道,不学坏一点不行啊,和你相比,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望尘莫及啊!”
“姑娘太客气了,您和我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小姐面前,学生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那天在旱冰场,你是不是有意要撞我的?”
“小姐何出此言呢?那次相撞纯属偶然,完全是意料之外,我也不想的。”
“休想骗人,那次我明明是可以躲闪开的,若非你小子存心使坏,我又怎么会被你撞到?”
“你凭什么说我存心使坏?我还说是你存心使坏呢!”
“我就凭你那一声叫喊,我就猜知你小子心怀鬼胎,有意揩油......。”
“你不要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别老是把人往坏里想,我们应该把眼光放远一点,还是想想如何来共同营造我们的幸福生活吧。”
吕明换了副口气:“反正现在我们已是恋人,我也不想对往事再作深究,我只不过是忍不住好奇,想要解开心中这个疑团而已。大丈夫顶天立地、敢做敢当,就算你承认下来,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玉虎见她说的恳切,于是也就不再隐瞒:“这件事也算是机缘巧合、事有凑巧,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即兴发挥罢了。”
“你小子果然是一肚子坏水儿蓄意生事,实属混混儿赖皮,论罪该打!”
“坦白从宽嘛,你说过对我不再深究的。”
“我不是追究你,我是说你小子的坏劲儿、以你的所作所为、掌嘴受打亦不过分。”
“你凭什么呀?请你讲些道理好不好?那天我被你揩了油水尚且不说什么,你倒反而口出怨言、怪罪于我,着实令人心中气愤难平。”
“你小子把话说清楚,究竟是谁揩了谁的油水?”
“谁揩水的油水这不是明摆着吗?我喊丈母酿在前,你叫妈在后,咱让大伙儿听听,这能说是我揩你的油水吗?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好不好?”
“咱俩是谁得了便宜卖乖呀?你TM的故意设计害人,明知把我撞得生疼,你还存心那么叫喊,故意诱人上钩儿......。”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天我也被你撞得不轻,既然大家都被撞疼了,自然是谁也不欠谁的,我叫俺丈母娘又关别人什么事?反而是你非要恬着脸皮前去相认,嘴巴是你自己的,你硬非要前去认妈,如何怪罪得了别人?”
吕明一听气儿大了:“你说谁恬着脸皮?”
“谁恬着脸皮谁自己心里清楚,反正是我叫过丈母娘之后,你才迫不急待地跟着去认妈的。”
“坏小子,你还非想讨打是不是?我本不欲和你细加计较,岂知没有抽你,你反而皮肉发痒、自寻敲打:我看你是老母猪钻进玉米地——转圈找着吃棒子,狗咬锻磨的——追叫着找挨锤(捶)!”吕明说话间就要来打他。
玉虎边跑边说:“这是什么世道啊?还让不让人说话了?明明是自己非要粘着人家,却又不想承认,找了人家的便宜,反而硬要逼着别人领情,这还有没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