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凤多才多艺极有表演天分,不但歌声优美、清脆悦耳,甚至还会表演一点儿小魔术,在一次小型的晚会上,宝凤受邀上台表演了一个小魔术,只见宝凤长发飘飘,身穿合体的旗袍,金光闪闪亮瞎众人的双眼。
几个精彩的小魔术,博得台下阵阵掌声。
宝凤事前特意邀请玉龙跟小强,过来为自己捧场,宝凤知道玉虎喜欢惹事,正愁请不请玉虎前来观看,恰好玉虎出门不在家,因此也就没有向他发出邀请。
玉虎直到宝凤上台表演前一个小时,才从侧面知道这件事,对此他是极为不满:这个宝凤究竟是什么意思?请了大哥,请了表弟,唯独没有邀请自己,这不是看不起人吗?虽说宝凤跟自己不熟,但是自己跟玉龙打小就是一块儿光屁股长大的好兄弟,就算是看在玉龙的面子上,也应该跟自己客气客气,不管自己去不去,起码的客套话不该少了吧?真不会做人!玉虎心中憋了一股气,在玉龙跟小强走了之后,左右也没有什么事情,索性也就按照自己得到的地址,独自一人前去观看。
玉虎出于心中不满的情绪,看到台上宝凤的表演,一时头脑发热,上得舞台对宝凤说道:“姑娘这身装扮倒是我想起两句歪诗,在下不揣浅陋,附庸风雅、以凑雅兴!诗云:风吹马尾千条线,日照龙鳞万点金。”
宝凤没想到玉虎不请自来,想必这小子是来者不善啊,日照龙鳞万点金还算说得过去,至于风吹马尾千条线就有一点侮辱人的成分了。这句话岂不是影射自己长发飘飘?
正在姑娘不知所措之际,又听玉虎说道:“宝凤姑娘手段了得,不知能不能变出来一只王八?”
姑娘一听,觉得这小子纯粹是来捣乱的,变魔术本来就是玩的一种障眼法,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声东击西、转移他人的注意力,从而暗下里做一点手脚,利用快速的手法,借助一些虚假的动作,来掩盖自己真实的意图。想要变什么,必须事先要准备什么,不是说无中生有,想怎么变就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变出来的。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家都知道魔术是假的,一次成功的表演,不知道台下练习多少次才行,根本不可能说一次都没有练习,直接上台就表演。
主持人赶紧安排其它节目。
玉龙也没有想到玉虎这么鲁莽,见他越来越过分,于是对他大声呵斥,让他不要无事生非故意捣乱。
工作人员强行把他带离现场,并且还要追究玉虎扰乱演出秩序的责任。玉龙过来向工作人员求情。
宝凤不想把事态扩大,就让玉龙领他回去了。
第二天,宝凤又来找玉龙约会时,发现玉虎正在午睡,想起昨天这小子戏辱自己的情景,心中感到气愤不平,就想着怎么样恶搞他一下,出一口恶气。
玉龙出门时需要换一件衣服,离开了一会儿,宝凤正好看到桌子上有一支毛笔,还有一些墨汁一样的东西,于是,想也不想直接上手,饱蘸笔墨在玉虎脑门上写下一个王字,又在玉虎的上嘴唇写了一个八字。宝凤写完,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哪里不合适了,再拿笔描画描画。
玉虎这小子睡觉很死,睡着之后,一般情况下不会醒来。
玉龙穿好衣服回屋看到宝凤的举动不解地问道:“你在干嘛?”
宝凤满怀着一种报复后的快感:“这小子不是让我变一个王八吗?你看我搞得这一个王八怎么样?”
玉龙苦笑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古人云:忍得一时之气,可免百日之灾。虽然你报复他一时爽快,可你不知道如此一来,更会为你带来无尽的麻烦……。”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小子太可恶了,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难堪。”
“玉虎那么做是他不对,但是你这么做似乎也有所不妥。玉虎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能不招惹还是尽量不要招惹的好……。”
宝凤大咧咧地说道:“怕什么,大不了赔他一些钱就是了,可以用钱摆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不出这口恶气,我心里堵得慌!”
两个人的说话声,把玉虎吵醒了。
玉虎睁开眼无意中发现镜子中自己的脸上被写了字,恰好又看见宝凤手里拿着毛笔,当时就急眼了:“好你个丫头片子,竟敢在我脸上胡写乱画,本少爷岂能饶你!”
“你不是让我变一个王八吗?我是完全按照你的意思来的,你不谢我倒也罢了,竟然还要怪罪于我,真是岂有此理!”
“我是说过让你变王八的,可我也没有让你在我脸上胡画呀。”
“我哪里胡画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王八么?”
玉虎气冲斗牛:“胡扯!什么是我想要的?分明就是你个鬼丫头戏耍于我!你该当何罪?”
“这么滴吧,我现在也没有功夫跟你纠缠,赔偿你三百块钱,咱们的一切恩怨就此揭过,你看如何?”
“自古道:金钱如粪土,脸面值千金。我赵玉虎岂能为了这区区几百块钱,就任由你随意糟蹋?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五百!”
“你少拿金钱来收买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八百!”
“……。”
“一千!”
“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