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会受多少气呢,倒不如一拍两散、各分东西的好。想到这儿起身便走。
玉虎拦道:“你别走啊,咱俩再好好谈谈吧。”
“还有什么好谈的?你呀,还是另谋高就吧,姑娘我恕不奉陪!”说完,气冲冲地冲出房门,跑到另一个屋子。
吴芳见马苇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于是便来开口相问:“你和他谈的怎么样了?”
“怎么样?这小子我高攀不上,压根儿他也没说一句人话。”
“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去问问那个混小子吧!”马苇说着话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谁不理了。
吴芳又去问玉虎:“你到底怎么把人家得罪了?姑娘为什么发那么大火气?”
“我还弄不清是咋儿回事哩,谁知道她就怪了,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刚才说人家什么了?一定是你胡说说来着,不然,她怎么会气呼呼地冲出去呢?”
“我也没说她什么呀,谁知哪一句话说错了?说着说着把我一个人晾在这儿,拍屁股走了,连一声招呼也不打,真是个八大怪!”
吴芳凑上前来,小声问道:“我问你:是不是刚才你欺负她啦?”
玉虎发誓道:“谁要是欺负她,谁就是大姑娘养的!”意即未婚先孕,如同私生子。
正在这时,赵母也来这个屋里探听消息,听了儿子的话立时骂道:“放你奶奶的屁!这不是分明在骂我吗?你娘我一向恪守妇道、规行矩步,当闺女的时候,我连手指头都不让你爹碰一下,那时候人们的思想十分保守,你可是百分之百的婚生子,这一点儿你爹可以作证,不信回家你可以问问你爹。”
吴芳在旁听了他们母子二人的对话,忍不住直想发笑,她怕失控出声,只得拿手捂着嘴巴偷偷地乐。
玉虎解释道:“我这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吗?我不这么说,俺嫂子还以为我把人家姑娘怎么地了呢!没做过的事,我可不能白白背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赵母伸手一厾他的脑门儿:“你小子脑袋让驴给踢啦?谁家的儿子能当着娘的面儿,说自己是大姑娘养的呢?你这么说,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傻你娘的X!”
吴芳过来劝道:“婶子,您也别生气了,回头我再问问姑娘是怎么回事儿,能成当然是最好,不能成,那也是他们命不该着。”
赵母埋怨玉虎道:“你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就不会拿些好听的话哄着点?你看看,这么好的姑娘愣是让你气跑了,还不快去向姑娘赔个不是,求得人家原谅。”
吴芳插话道:“事已至此,我看赔错也来不及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等姑娘气消了,看情况再说吧。”
三个人由屋里出来,去向马母告辞。
马母叹道:“唉!这也是他们没有缘分啊,我家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大好。见一个不沾,见一个不沾。我看小伙子也挺精的嘛,不知她为嘛不高兴。”
吴芳劝解:“大娘,您也不用为女儿的事担心了,自古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种事该成的时候,只是几句话的事,要是不该成,你就是把嘴说破也不管用的。”
“那咱们就对着事儿再说吧,以后还要麻烦你多替俺家丫头操点心,早点帮她说个婆子,也算是了却当娘的一桩心愿。”
“放心吧大娘,有了合适的,我一定告诉你。”
几人回家后,赵魁得知此事,免不了把玉虎数叨一通:“你小子真是窝囊透了,究竟是怎么搞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也不知他娘的咋回事儿,一言不合人家拔腿就走,我能硬拽着人家不让走吗?”
赵魁喝道:“你小子有本事到外面使去,回家来冲你爹撒什么没好气?”
吴芳还得过来劝架:“算了,叔叔,你也不要吵了,现在就是打死他也于事无补,还是让他以后多注意点儿就是了,有机会我再帮他物色一位。”
玉虎和马苇之间已经没有缘分,玉虎事后也恨自己太鲁莽,暗下里托关系,打算挽回败局。但姑娘这次是彻底寒了心,说什么也不干了。
玉虎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把你那不愿意放到一边儿吧!你不干,我还不干哩!”反正看到自己没有了机会,索性把对方大加贬斥了一番。
马苇对其更加反感:这都是什么人呀?嫌人家不好,还求爷爷、告奶奶底声下气的过来纠缠什么?原来她还觉得玉虎有些幽默,不时还能给人带来一些有趣的笑料,没想到一旦撕破了脸皮,他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