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知道的。现在,您觉得还冷么?”
郑凯旋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
“就是这样,回去好好睡一觉,今天都累了。”吴冕道。
“吴老师,我能好奇问问老师们都说了什么方案么?”郑凯旋的注意力放到未来的方案上,他看着吴冕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还不是隔离。”吴冕道,“集中隔离,难哦。”
“我觉得不可行。”郑凯旋道,“集中隔离的地点选择只能是大型体育场所、会展中心等等举架够高的建筑物里。条件简陋,每一个集中隔离中心至少要安排成百甚至上千人居住。”
“不能断网,一旦断网,恐慌会呈几何数级上升。可不断网,发生的任何一点小事,都会被扭曲,然后反过来作用在所有集中隔离的患者身上。”
“这是网络时代的一个弊端。”
“还有么?”吴冕问道。
“全国各地或多或少都已经有被传染的病例出现,连黑山省省城都有了6例。只隔离天河市?全国其他人怎么办?全国隔离?吴老师,这个想法太离奇,根本做不到。”郑凯旋越说越是沮丧。
“郑教授。”
“嗯?”
“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
“……”郑凯旋哑然,这句话好陌生,但却似乎有点熟悉。
“这是教员说的,《农村调查》序中提到的一句话,校长最近一直在念叨这句话。”吴冕很郑重的说道,“您说的问题大家都在考虑,校长还是比较倾向于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