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中能听到车轮的声音,崔斌斌努力睁开眼睛,可睡意太浓郁,半梦半醒之间崔斌斌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带着哭腔喊着自己的名字。
努力睁开眼睛,崔斌斌小声说道,“妈,吴医生说让做病理。”
“放心,放心,做了,做了,没事。”崔斌斌的母亲反复说着。
倦意像是潮水一般涌上来,崔斌斌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睁开眼睛,耳边能听到一个机器传来滴滴滴的声音。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病房里亮着一盏床头灯,父亲趴在床头,母亲靠在窗前。两人似乎也都累了,正在打盹。
手术做完了?做手术竟然是这种感觉,崔斌斌心里恍惚的想到。
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崔斌斌用力支撑起来,想要换个姿势。
“斌斌,你醒了?”第一时间,崔斌斌的母亲注意到她睁开眼睛,马上凑过来问道。
“妈,几点了?”
“九点多,你疼不疼?”崔斌斌的母亲问道。
“不疼,就是难受。我下面怎么了?难受的厉害。”崔斌斌问道。
“下了尿管,医生说明天才能拔,让你忍一下。”崔斌斌的母亲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你等一下啊,朱教授还没回家,他说等你醒。”
“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