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有楚知希这种站着就能睡着的人。
在协和当住院总的时候,有一次抢救患者,连着两天两夜没睡。早晨查房,楚知希汇报完病史,记录主任的治疗方案,大家去下一个患者床前。可是只有她一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吴冕去拉她一把,见楚知希站着进入梦乡。
把睡眠的技能树点满,这是本事,是天赋,是让吴冕都羡慕不已的天赋。
轻轻抱起楚知希,平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掖好被角。
九月底的北方已经开始有了寒意,还有二十多天供暖,这时候是最难熬的。
看着楚知希香甜的笑容,吴冕好生羡慕。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吴冕没有直接躺下,而是摸出一根烟,去阳台上打开窗户。
天黑乎乎的,一股凉气沁入心肺,吴冕慢慢点燃手里的烟,看着夜色。
今天奥文·罗斯柴尔德的言语和以往有着很大的区别,其中不失锋利,吴冕能清晰的感受到。
这次来看病的人一定对他很重要。
到底是谁得了阿尔茨海默病呢?吴冕眉尖微蹙,从头开始捋有关于奥文的一切。有关于奥文的一切都几乎掩盖在迷雾之中,吴冕想了很久,最后也没什么想法。
与此同时,奥文·罗斯柴尔德已经坐上黄金波音,再一次赶赴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