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沈如周心乱如麻,强作镇定,“王爷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王爷度量大,不计较我擅作主张罢了。”
“这样啊。”陆淮宁撇着嘴,一脸的失落,而后又突然拉着沈如周的手道:“师父是不是去见萧姑娘了,他不会又要欺负她吧。”
“不会,王爷上次只是病发失控了才会如此。”沈如周嘴上解释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书房的方向看,一脸的担忧。
“那我们去看看,我也不相信师父会欺负萧姑娘,所以要眼见为实。”陆淮宁为自己的偷看找着借口,还拉了沈如周一起。
“这不太好吧。”沈如周觉得这样实在不妥,但是却不做任何反抗的由着陆淮宁拉着往书房走。
“看看也好,万一摄政王再发病了,我也好及时救治。”她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才大着胆子,从书房窗户的缝隙往里看去。
只一眼,沈如周就暗骂不好,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里,北修宴和萧若寒此时都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勉强靠着最后的一点意识才没有做出非礼之事。
“他们中药了。”沈如周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这是宫廷的秘制催情药,无色无味。
沈如周快速的检查一番,发现药粉是沾在萧若寒的衣服上,连忙叫来丫鬟扶起萧若寒回屋换衣服。
陆淮宁扶起趴在椅子上已经有些迷醉的北修宴,焦急的问:“漂亮姐姐,你快来看看师父怎么了?”
沈如周探了一下脉象,皱眉道:“我写个方子,你让人去煎药。”
“嗯。”淮宁将北修宴扶到榻上,拿了方子出去了。
这药虽烈但服了解药也就没事了,但北修宴大病初愈,只怕是要药量减半,不然身体受不住。
沈如周不放心,决定亲自照看北修宴。
她打来一盆清水,拧了帕子去擦北修宴额上的汗,刚靠近北修宴就被他一把环抱住了。
沈如周瞬间如遭雷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北修宴的头贴在她的胸前,含糊不清的道:“别走!本王很喜欢。”北修宴的手慢慢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王爷,你清醒一点。”沈如周使劲掰开北修宴扣在自己腰间的手,将他推回到榻上,伸手去替他擦汗。
却不想北修宴拽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将她拉倒在榻上。沈如周的身体撞到北修宴坚实的胸膛,顿时心跳都漏了几拍,但也实实在在地感受了安全感。
“如周,你喜欢我吗?”北修宴薄唇轻启,眸中深情绵绵。
“王爷,你中药了……”沈如周强迫自己不沉沦在这旖旎的气氛中,正解释着,却感到背上一阵酥麻,北修宴的手不知何时已抚摸了上去。
“王爷,不可以!”沈如周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却不料北修宴的另一只手已经在解着她的领口了。
“本王会对你负责的。”北修宴眸中意乱情迷,嘴里不停的说着这句话。
沈如周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骊山山洞里的情形,那个男子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而且连声音都如当初一般。
难道北修宴就是扳指的主人?
沈如周猛然惊觉,难怪之前北修宴一直查问扳指的事。心里的疙瘩一下子解开,沈如周顿时轻松了不少。
陆淮宁端了药来,沈如周忙从榻上起来,亲手喂北修宴喝药。
萧若寒服了药便睡下了,直到第二日中午才醒过来,听完沈如周说起昨夜的情形,气得咬牙,“我知长公主只当我是哄人的工具,但万万没想到行事会如此龌龊!”
沈如周温言安慰,“好在发现及时,没出什么事。”
昨日萧若寒要逃走的事情,沈如周已经从擒雨那儿听说了,她忍不住问:“你还想走吗?我可以帮你去说服摄政王。”
话到此处,沈如周突然想到昨日北修宴说她可以在摄政王府说了算,顿时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萧若寒惊魂未定,并未注意到沈如周的变化,只是淡淡的回着话,“误会已经澄清了,以后我就在这里住下,哪儿也不去了。”
“什么误会?”沈如周一脸的好奇,总觉得萧若寒和北修宴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萧若寒随意的摆摆手,促狭一笑,“这是我跟王爷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听呢。”沈如周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饮着茶。
萧若寒嘴角上扬,眸中亮闪闪的,“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又不是王爷什么人,为什么要吃醋?”沈如周直接否认,“虽然王爷待你不错,但我看得出来你们之间没有男女之情。”
沈如周也不是吃素的,爱一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样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经过几天的服药休养,北修宴的病情稳定了许多。沈如周终于腾出手准备开医馆了。
她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