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用力抓着我的手臂拽着我,语气急切,“陆知夏,你刚说什么?恋语是谁设计的?”
我挣开他的手,“裴子戚,你是不是喝醉了呀?恋语就是我设计的啊。”
“不说了,你别吵我,我要睡觉。”说着我转过身侧到一边,靳斯言后来又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到。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我依旧闭着眼睛却可以感觉得到裴子戚做了什么,他将我抱回床上,给我盖了被子。
在人快要走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抓住了他的手。“裴子戚,你的腿到底怎么样了呀?”
之前他总说没事,可我也知道他是为了安慰我,趁着酒劲我还是问了出来。
裴子戚垂眸看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就这么在意他吗?”
我满脸愧疚,“当然在意了,腿断了多痛啊,都是我不好。”如果重来一次的话,我真的希望当时他没有护着我。
这一切本来应该是我来承担的,现在却全部落到他身上。
男人推开我的手,神情落寞,“陆知夏,既然这么在乎,为什么要嫁给靳斯言。”
我仰着头看他,脸上红彤彤的,“那是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前世不嫁给他,我也不会那么惨。
“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我绝对不会……”
话没说完,肩膀一沉,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这一摔,我头更晕了,正想起身一个吻便落在了唇上。
男人吻的很用力,我能感觉到里面的快要压制不住的占有欲。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彻底宕机。
裴子戚吻了我?!
我瞬间惊醒,睁大眼睛,更奇怪的是,眼前的人从裴子戚变成了靳斯言。
他的眼神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吻的越来越用力,似乎要把我吞进去一样。
很快,我便呼吸不畅了,我伸手推他,靳斯言只用一只大手,便轻轻松松将我的两只手反扣在头顶,任凭我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啃的很忘我,我感觉得出来自己的嘴已经破了,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没一会儿,我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我从床上惊坐起,看到熟悉的家具才放下心,我是在林湘家。
所以昨天晚上送我回来的确实是裴子戚,最后看到的靳斯言是梦!
天呐,我是疯了吧,都已经决定要离婚了,为什么潜意识里面还会想起他,而且还是个春梦?
该不会是我对他余情未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定是没睡醒。
我跳下床直接冲进了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对着脸连拍十几下,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
回来的时候路过林湘的房间,和平时不一样,今天她房门紧闭,看来昨晚又加班了。
我没打扰她,洗漱好后就掏出手机,将昨天经纪人发来的照片又重头看了一遍。
后天就是我爸的生日,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前世靳斯言在国外陪沈白瑜,我独自一人面对我爸和靳母的双重折磨。
这次我必须要让他们好看。
在反复看一个小时后,我咬牙从里面挑出了两个,看着相对顺眼的。
于是便跟经纪人要了联系方式沟通了一下。
电话刚挂,朋友圈就显示两条未读。
我随手点开,上面只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女生抱着一个陶瓷制品。
我的视线定格在陶瓷上,急忙将图片放大,这个颜色,这个形状……
我急忙给这个朋友打去了电话,“麻烦你看一下它的底部是不是有个云字?”
朋友虽然很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对!”
果然是我妈妈的遗物。
我的火蹭一下便上来了,急忙询问东西的来处。
“是付安茹送给我的,她做了好多,摆在瑞和广场那里,说是义卖还是什么?不过你表妹还挺奇怪的,她底下的署名怎么不署自己的。”
因为根本就不是她做的,她连器具都不认识,做什么陶艺?
我没有解释,而是询问他是否能把这个陶瓷卖给我?价格贵一点也没关系。
得到同意后,我立马赶往了瑞和广场。
我不确定付安茹到底卖了多少出去。
这些东西都是我母亲生前做的,她一直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尤其是做陶艺,她说陶艺能够让人静心,每一个陶艺品都是自己设计完成,是有灵魂的。
我拿一直对此很宝贝,我结婚的时候她还送给我一些。
当初我妈去世的时候,我只顾着伤心,根本没想起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