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财务室就进来了眼睛男一个男人,长得虽然一般,可胜在年轻,而且听说还有关系,前途不可限量。
办公室里许多女人都帮眼镜男介绍对象,奈何眼镜男的眼里只有高正秀一个人,谁也看不上。
黄子熙压低声音道:“我可是看见了,正秀中午跟着一个男人出去了,那个男人比你高,比你帅,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那个男人是不是皮肤有点儿黑?牙齿很白?”眼镜男瞬间想起了金日天。
黄子熙点头道:“你也知道?”
眼镜男看了一眼仍旧高冷的高正秀,咬牙切齿道:“贱人!双标!面对别的男人就笑得合不拢腿,对我就不苟言笑,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不就是比我高点,帅点吗?他有我学历高,有我有钱吗?”
眼镜男一向自视甚高,以前在汉城大学的时候,学校里比他有钱有势的多了却,他也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可自从回到影岛,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他就发现自己居然鹤立鸡群,矬子里拔将军,支棱起来了!
其实许多大学生在毕业后选择回到自己的故乡,都有这种原因存在。
在大城市,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说句不好听的,脱光了在大街上奔跑都没人能认识。
可是在小县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东城放个屁西城都能听见。
黄子熙瞧见眼镜男生气,心下一喜:“谁说不是呢,我看那狐媚子就是眼高手低,放着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不要,偏偏喜欢一个泥腿子。
泥腿子长得高长得帅有什么用,长得高长得帅能当饭吃吗?
别灰心,她不心疼你,姐心疼你,下了班,别走,姐请你去喝酒。”
眼镜男一肚子火没出撒,被黄子熙撩拨了两下,顿时心里痒痒,心想着自己又不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喝点酒也没有问题。
下午五点钟,眼镜男和黄子熙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离开了工位。
他们俩一个是关系户,一个是老油条,主管看到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压根没有管。
高正秀心里一大堆事,也无心工作,提包就要走。
“正秀,你要去哪?”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姑婆走了过来,面色不善:“今天安排你的工作都做完了?”
高正秀说道:“我身体不舒服,想要回去休息一下,工作明天再做。”
老姑婆顿时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认真工作的态度吗?分配给你的任务你就得赶快干完!”
高正秀有些被对方的气势压制:“可是你也没说今天必须干完啊,还有眼镜男和黄子熙,他们为什么可以先走?”
“呀!臭丫头,还敢顶嘴不成,我可是你的前辈,你好歹也实习一年了,居然敢这么跟前辈说话,你在学校是怎么学的?学校就是这样教你跟前辈说话的吗?”
老姑婆须发皆张,跟一头发怒的母老虎似的,“我说今天干完就得今天干完,明天一早我就要检查,如果做不完,别怪我当众批评你!”
说完,老姑婆回到自己的工位收拾东西就要离开。
路过高正秀工位的时候丢下冷冷的一句话:“有妈生没爹养的东西,还名牌大学毕业的呢,我呸!”
这一刻,高正秀再也忍不住了,跳起来从后面抓住了老姑婆的头发狠狠一扯。
啊!
老姑婆惨叫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发出呯的一声闷响。
这一下给老姑婆摔蒙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不过她也爬不起来,高正秀一个足球踢踢中了老姑婆的脑袋,哇——老姑婆惨叫一声,满嘴鲜血。
此时财会室的办公室就剩下老姑婆和高正秀两个人,所以根本没有别人来拉架。
高正秀寒声道:“我最恨别人说我妈了,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家人。”
老姑婆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疯了,疯了,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高正秀淡淡说道:“报警?报啊,赶紧去报,反正我也不打算在这里干了,你敢报警,我就天天堵门,把你做的那些腌臜事都给抖落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企业的会计没有不做假账的,越是大公司,做假账做的越厉害,只不过大公司的会计都是高材生,做的假账别人查不出来。
老姑婆也是个做假账的老手,平时也没少干这些缺德事。
老姑婆恨恨的盯着她,恨不得从她身上要下一块肉来。
高正秀似乎觉醒了血脉,从桌上拿下一把裁纸刀:“我忍你很久了,你这张嘴巴又臭又坏,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口子?”
老姑婆害怕了,满眼惊恐,转身就往门外爬。
高正秀一脚踏在她的背上,把她踩在脚底下,手起刀落。
刷刷刷——老姑婆的头发被她割的七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