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金日天出海,晚上不回来,高正恩就会去孙老师家里陪着她。
一来房子太大,正恩说她一个人在家里害怕,二来也是怕孙老师孤单,两个人的关系甚至比她跟李一花的关系还要亲密。
李一花都有些吃味,不止一次的跟金日天说到底谁才是她妈。
将高正秀安顿好,金日天来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夏天出海,回来一定得洗澡,否则浑身都是盐粒子,一出汗就成腌肉干了。
洗完澡,金日天才发现自己没带毛巾。
“花姨,给我条毛巾撒!”
等了一会,外面传来李一花的声音,“来了!”
浴室的门是关着的,只露着一条缝,李一花把毛巾伸进来,身子却在外面。
不曾想金日天一用力,李一花直接被拽进了浴室。
“呀!臭小子,你想干嘛!”
“花姨,我这是在响应国家号召啊,节能减排,珍惜水资源,你看这么多的水我一个人洗多浪费。”
“呸!你个小坏蛋,就没安好心,我真是信了你个鬼!”
“花姨,话不能这么说,我又没骗你,我的确没有带毛巾啊。”
“。。。。。。”
浴室的门关上,里面的话就再也听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
李一花起了个大早,她得赶紧去码头把昨天的鱼获装车卖掉。
海鲜离了水就不是海鲜,就成海货了。
李一花拍拍门:“日天,是我!”
几秒种后,门开了,露出金日天穿着大裤衩的健壮身躯,“啊——花姨?怎么起这么早?”
李一花呵呵一笑:“早什么早,太阳都快出来了,要不是收购站不开门,我半夜都得爬过去。”
金日天揉了揉眼角的眼屎,这才发现李一花换了一身行头。
上面是雪白色的雪纺衬衫,下面没穿裤子,只有一条粉色的短裙,脚下踩着露趾凉拖鞋,非常青春少女的打扮,看的金日天眼睛发热,一个劲儿的往对方雪白的大腿和鼓鼓的胸脯瞄。
李一花低头检查一下,没发现露点,不禁疑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金日天赶忙收起眼睛,套了一件短袖:“没什么,花姨今天打扮的年轻啊,是不是准备相亲去?”
李一花自然的走进房间,开始给他收拾,捡起地上扔的短裤、大裤头,也不嫌弃握在掌心里,“相什么亲,姨这辈子都不打算再结婚了,就把正恩、正秀培养成人姨就满足了。”
这话金日天听李一花说过好几回了,“那可不成,姨这么年轻漂亮,追你的人从这能排到汉城。”
李一花一侧头,笑着说道:“贫嘴,快点洗脸吃饭,还要去卖鱼。”
接着她抱着金日天的臭衣服走了出去。
金日天的目光一直在对方的短裙上流连,直到看不见才悻悻的来到厕所,放出了一道汹涌澎湃的黄河。
放完水,金日天去浴室洗脸刷牙。
一进门就看到浴室外面的绳子上挂着许多花花绿绿的小布条,仔细打量了一下,好像是女人的贴身衣物。
金日天好奇的拿下来,试了试手感。
踏踏踏——一个身影踩着拖鞋走进来,“日天,你干啥呢?”
高正秀一进门就看到金日天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棉布,凑的很近,差点就贴鼻子上了。
等高正秀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脸蛋一阵发烫,“你,你怎么拿人家的팬티做这么恶心的事?”
高正秀劈手夺过布条,一脸的羞愤。
金日天一脸茫然,“我干什么了?还恶心?你全身上下我哪点没看过,看看你穿的小衣服怎么就恶心了?”
高正秀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角:“哼!那能一样吗?你拿的这条是,是,哎呀,反正就是恶心!”
金日天觉得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块布吗,用得着反应这么大?
高正秀从绳子上取下一条绿色的小棉布递给他,压低声音警告道:“你要用就用我的,别对其他人动手。”
金日天冷哼一声,走到高正秀面前:“你给我听好了,我才是你的主人,你不过是我的奴隶罢了,奴隶敢这么跟主人说话?我看你是皮痒了!”
在狭窄的浴室过道里,被如此欺压,高正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楚楚可怜。
外面传来李一花的声音:“日天,正秀,快点吃饭,不然要迟到了!”
高正秀一个月有四天假期,可以自己选择,今天是第三天。
餐桌就在客厅里面。
本来半岛人吃饭就像东北大炕,在炕上支个小桌子,盘膝而坐。
金日天不习惯那样,觉得腚疼,索性买了一张酸枣木的八仙桌,配了四张圆凳。
这一套家具也是金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