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斗淳怕被发现,所以一直在五六海里远的地方,五六海里,放在陆地上就是近10里路,也就是许多大学生谈之色变的五公里。
正常人跑五公里也得二十多分钟,现在靠两把木浆滑动本应该是马达驱动的铁皮船。
赵斗植划了两海里就累得舌头吐了出来,“欧巴,要不咱们启动马达吧,这样划下去,恐怕划到明天早上也到不了啊。”
“别废话,快划!”赵斗淳低喝道。
赵斗植无奈的说道:“我就搞不明白了,咱们有枪,还怕那小子?实在不行一枪给他毙了,反正他船上的那四条金枪鱼也能买两三万원,足够咱们应付一阵了。”
赵斗淳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废物,刚才还说要囚禁他给咱们找鱼,这么快就变卦了?我真怀疑咱们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赵斗植晒了一天,现在又划了半天的船,早就濒临崩溃:“欧巴,你说话就说话,打我头干嘛?很痛的。”
“痛就对了,赶紧划,待会那个女人给你补充能量。”赵斗淳说道。
一听待会可以玩女人,赵斗植瞬间充满了动力,木浆抡的飞起。
哗啦——哗啦——哗啦——
木浆划破海面,弄出不小的水声,但这里是大海,海浪的声音盖过了他们划桨的声音。
“月黑风高杀人夜,老天都在帮我啊!”
赵斗淳看着天上的明月被乌云笼盖,此时海面上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皮皮虾号的探照灯是最显眼的灯塔。
皮皮虾号上。
累了一天的金日天已经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船舱甲板太硬,金日天睡得很不舒服,只能侧身躺着。
李一花却是睡不着。
一是因为船板太硬,二是因为她憋了一泡尿。
渔民出海,吃喝拉撒都在船上,总共就那么大一点儿空间,放个屁都能从船头喷到船尾。
这也是为什么很少招女船员的原因。
如果是两个大老爷们,两个人还能一起比一比谁长谁短。
所以一般都是自己家人一起出海,也避免了尴尬。
李一花虽然和金日天有了一点点感情,可并没有好到坦诚相见的地步。
李一花轻声唤了两句:“日天,日天。”
见他没有动静,李一花才蹑手蹑脚的走到甲板上,慢慢的褪下了衣衫。
嘘嘘——嘘嘘——嘘嘘——
潺潺的水流冲过甲板,落入大海里。
皮皮虾号的周围有不少被探照灯吸引过来的海鱼,它们成群结队绕着皮皮虾号吃自助餐。
海底本来就有珊瑚岛礁,海底资源丰富。
有小鱼的地方就有大鱼,这里俨然成了海鱼们聚会的圣地。
只是小鱼吃着吃着就感觉不对劲了,怎么平常喝起来冷冰冰的海水,突然加热了呢?
而且海水的苦涩似乎也变了味道,有点儿像过期的冰红茶。
你还别说,挺好喝的。
一传十,十传百。
从没喝过热水的海鱼争先恐后的聚拢过来,一条体型壮硕的鬼头刀挤开众鱼,大口大口的喝着从天而降的热饮。
李一花不知道自己解手居然也能引鱼,否则她以前就会出海了。
完事后,李一花习惯性的甩了甩屁股。
此刻,天上的月亮刚好露出一丝月光,照在李一花身上,居然反射着白色的光。
“欧巴,你看没看到,那个女人会发光的!”
赵斗植眼睛都看直了。
李一花解手的整个过程都被赵斗植和赵斗淳尽收眼底,一直到最后她甩干水珠。
那犹如满月一般的光辉,光彩夺目,摄人心魄。
就连不沉湎女色的赵斗淳都觉得怦然心动。
赵斗淳咽了口唾沫,心里盘算着待会是不是也要干他娘的一炮。
此时赵斗淳的铁皮船距离皮皮虾号不足二十米,赵斗淳不用望远镜就可以看清楚满月上面的月桂树。
哗啦——哗啦——哗啦——
铁皮船越来越近。
二十米。
十五米。
十米。
。。。。。。
“日天!”
李一花推了推金日天的肩膀,“有人来了!”
金日天睡得正香,而且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成为了半岛最大的财阀,成为半岛实际的掌控者。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哪个女团就要哪个女团。
正在跟北半岛的首领进行友好会晤,磋商南北半岛合并的事宜,突然就被人给推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李一花紧张的脸,金日天忙问:“怎么了?”
李一花用手指着他背后:“有,有船!”
船?